“汝真人好,神女有言,可以狩猎,不过酉时。”香婆婆看到汝南风一副痴傻模样,抱拳躬身说完话,就笑着转身走回了神庙。
“嗯,啊啊?”
汝南风反应很快,待应声看时,香婆婆已经不见了身影,只好虚抱了一下拳头,翻身上马,打马迅返回了王府。
神女青离看向汝南风骑马奔去的方向,咧嘴轻笑着摇了摇头,又继续给排队的人卜卦。
祝康在得到卦讯后,大喜过望,从怀中摸出一块方帕,使劲擤了一下鼻涕,用方帕擦干净鼻孔,一脸嫌弃地扔掉方帕。
之后,带上美女坐上马车,由一众护卫骑马开路出南门,顺着古道向东,去东边的天斗山狩猎去了,根本就没有搭理公野浪的心思。
住在客栈中的公野浪,因为昨天晚上有祝房找来了美女陪伴,劳累了一晚上,因此上也是日上三竿才起床的。
起床后刚刚在美女的陪伴下洗漱完毕,祝房就笑嘻嘻地送来了消息,“公野头领,祝康那碎怂刚刚出南门,去东边的天斗山狩猎去了,您看。。。?”
“先吃饭,吃饱饭才有力气去做各种有意义的事情嘛,哈哈哈。。。”
公野浪并没有生气,摆了摆手,就有护卫端着木托盘,将饭菜摆放在了房间内的方桌上。
公野浪脸上看起来很平静,假意谈笑风生,其实内心气得要死,恨不得马上追出南门去亲手杀死祝康。
心想无论怎么说自己都是东白戎混合部族派来的使者,祝康也太不地道了,竟然把自己扔在客栈不闻不问,自己跑去山里打猎去了,这让自己的小脸往哪放?
祝房没有注意到公野浪的眼神,看着摆在桌子上的四碗蒸菜和四碗煮菜,闻着空气中漂浮的香味儿吞了口唾沫,小声说道,“公野头领,您先用饭,属下还有事要去办,就先不打扰了。”
“呵呵!”
公野浪斜着眼睛瞅了祝房一眼,嬉笑问道,“祝大哥,你确定有事要办?不想吃饭?”
“嗯?哈哈哈!”祝房急忙赔笑上前,坐在下的椅子上,拿起筷子起身先给公野浪夹了一筷子菜后,复又坐下。
笑着说道,“公野头领,属下昨天晚上借空去拜访了一下祝康跟前的一个元婴境巅峰护卫,没想到钱财就是好使,那家伙一见满满的一箱子金饼后,马上就答应了下来,并且急头扮脑的问我,啥时候过来效力呢?”
“那你怎么说?”公野浪吃了一口菜,慢慢咀嚼着咽下后,轻声问道。
“属下给那家伙说,属下要回来给公野头领知会一声,然后就让他等讯息。”祝房没敢藏掖,很干脆地应道。
“好!”
公野浪大声叫了句好,马上看向坐在身旁的护卫头领公野黉,吩咐道,“祝大哥有功,黉哥,回头赏金饼两箱。”
“喏!”公野黉笑着点了点头,继续吃菜。
公野浪眯缝着眼睛吃了口菜,又看向祝房,小声问道,“祝大哥,另外两个元婴境巅峰修士,你啥时候去拜访?”
祝房急忙赔笑,起身抱拳应道,“回公野头领,下午等他们狩猎回来,属下就去拜访,不信以金饼开路,还拿不下那两个二货?!”
“哈哈哈哈,吃菜!吃菜!祝大哥辛苦了!”公野浪得到自己想要的讯息,高兴地嘴都合不拢了。
祝房红着脸,有点受宠若惊的样子,抱拳笑道,“不辛苦,不辛苦的,为了公野头领的事情,我祝房甘愿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嘿嘿嘿。”
公野浪听罢,笑得更开心了,“咦哈哈哈,祝大哥不必自谦,尽力即可,尽力即可,啊哈哈哈。。。”
此时,因为赶着牛群和羊群的缘故,华族族人的逃荒队伍走的不是很快,堪堪走了不到一半路,一边往东前行,一边还在无聊地议论着太昊的青脸和华红莲的身段。
华遂梁赶着自家的马车,马车上不但拉着自家的粮食和锅碗瓢盆等物,而且妻子和儿媳妇以及黑蛋和黑娃也坐在上面。
华红泥很轻松,单人骑着裸马不前不后地跟在马车旁边,眉头紧皱,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心事。
只是,不管这父子俩想啥心事,两人在心里关心华红莲身上的铜钱多少却是一致的。
华红鱼赶着牛车,简易板车上依然装着粮食、被褥及其他物资,妻子汝东水带着孩子黑门和大妹华红英也坐在车上。
为了节省麻烦,家里养的三十二只山羊就用草绳直接系在板车后面。
只是华红鱼寡言,只有汝东水和大妹华红英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天。
黑门却在一直小声念叨自己跑慢了,要不然,也能在青帝手里讨到一根或两根煮熟的草根。
华红泥骑着马儿走在自家马车旁边,看着坐在马车辕上悠闲地赶着马车的父亲,笑着问道,“阿大,你说红莲小妹哪里来的铜钱?坐船的时候竟然一下子掏出来一百四十多个铜钱,有点吓人啊!”
“可能是前年冬天从飞雁城回来的时候,公孙通神那小子给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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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遂梁一听到铜钱,整个人马上就精神了起来,眯着眼睛猜测道,“也可能是从老龙口山谷里头那个山洞里找出来的吧?听说那个山洞以前是燧人氏先祖赤帝居住过的。”
看到父子俩说的热闹,华红泥的母亲妊大妮忍不住插话道,“红莲那么辛苦的每天捡树枝,也许是背着干树枝捆去罗盘城跟人换来的铜钱呢。”
“屁话!”
华红泥马上不乐意了,“阿妈你不懂就不要乱说,谁家还会用铜钱换干树枝捆?红莲小妹随手就是一百四十多枚铜钱,哪得捡多少干树枝捆呀?要知道一枚铜钱在罗盘城最少能买五捆干树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