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守卫想拦,但被九狸一刀震退。
姜南栀笑吟吟的进门,走到宫应寒身边,对着长公主微微行礼道,“姑母这好热闹啊,你们在说什么呀?什么暴毙,谁要开战?”
她带了一队人。
强势闯入长公主府。
长公主眯起眸子,“南栀,你未免有些没规矩了。”
南栀笑笑,“姑母见谅,阿寒出门太久,我有些不放心,他身份敏感,我也是怕他被人欺负。”
这话是在说谁,不言而喻。
她又道,“姑母今日怎么有这么好的兴致,找阿寒闲聊?”
她一来,宫应寒的眼睛就只看到她。
目光黏在她身上。
眼底满是笑意。
长公主做事,向来是果决的,周围已经安排好了弓箭手,只需她一声令下,便射杀宫应寒。
“姑母,来时我同礼部约好了看婚服的时辰,我想要阿寒去替我看一眼,哪套婚服更适合我,婚嫁毕竟是女子一生中的大事,想来姑母是能理解的。”
南栀察觉到周围的杀气,她镇定道,“秦家离京去了旦州,想必姑母心情欠佳,我们就不多叨扰姑母了。”
她这话,是在提醒长公主。
你在京中的势力,并非坚不可摧,你也并非只手遮天!
若要强行留下她和宫应寒,还需思量清楚!
父皇那,如何交代。
长公主的势力与布局,最近接连受挫,若是再叫姜武帝揪住什么把柄,恐怕就得趁机遣她离京去封地了。
姜南栀又特意提及礼部,便是警醒,她布置好了后手的。
说罢,她牵着宫应寒的手,镇定自若的转身离去。
出了长公主府的门,南栀挺直的脊梁才微微弯曲,松了口气,背上都是冷汗。
姑母还没到豁出去的时候。
若真到了那时,恐怕她和宫应寒,都走不了。
姑母终究是没下令放箭。
“害怕?”宫应寒问她。
如此紧张,可不像是肆意妄为的姜南栀。
南栀白了眼,“废话,那是我姑母,能不怕吗。”
“怕为什么还来?”宫应寒说。
“你在这,我能不来吗。”说话间,南栀上了马车。
宫应寒眼神微动,听不到动静,南栀回头,见他不动,便伸出手,“你让张意回来给我报信,不就是想让我来找你么。”
宫应寒弯了弯嘴角。
抓着她的手,一道上了马车。
公主府的马车很宽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