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十分自信,“本宫可以让大臣们联名请奏,随便寻个由头,便能送你回去,这并非难事。”
宫应寒闻言。
似迟疑了。
长公主瞧在眼里,“是重回母国,还是寄人篱下为质,你自己选。”
对质子来说。
她开出的条件,诱惑力是极大的。
质子人人可欺。
谁不想回到故土呢。
只要他交出母蛊,长公主就答应助他回去。
换做旁人,定然答应。
可宫应寒不是旁人。
黎国,只要他想,便能回。
而今他想要的,不是回去。
而是领着姜南栀一起回去。
宫应寒淡声道,“我的路,从不由自己抉择,子母蛊我虽有耳闻,但长公主要的母蛊,恕我不知,长公主该是找错人了。”
他不认。
真应了长公主的条件。
便是承认,他教唆谢玉清,对秦蔓下蛊。
长公主岂能饶他?
宫应寒表示,他从不吃别人画的饼。
且在旁人眼中,质子寄人篱下,哪有什么人权?
所以,他还需表现出身不由己。
张松就静静地看着主子表演。
“宫应寒,你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长公主怒了,“本宫能请你来,也能叫你离不开,你不过质子,本宫随时能让你暴毙,想来也无人会追究。”
这就是赤裸裸的威胁了。
然。
宫应寒面不改色,“黎国虽退兵,却并非没有一战之力,长公主若想起战火,恐怕也得问问陛下的意思,我一命换姜国边境万千百姓的命,长公主觉得,陛下会答应吗?”
“你少拿陛下来压本宫,你暴毙是意外,黎国若要战,我姜国何惧?”长公主气势威严。
边境百姓的命,如何比得上蔓儿?
她必须要拿到母蛊。
话音落,周围的亲卫握紧刀柄,就要拔刀。
“阿寒,你怎么跑姑母这来了?”
突然,门外传来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