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应寒,你想本宫了吗?”
入夜,宫应寒闭目安睡,肆意张扬的女子再次闯入他的房中。
他赫然睁眼,轻而易举的扼住她的脖颈,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上次的教训没给够?”
可姜南栀是个不怕死的,她指尖点在他唇上,“你的嘴唇明明这样柔软,却为何那般嘴硬,承认吧,你就是想本宫了,你想要本宫,不然,本宫怎会出现在你的梦里?”
梦?
宫应寒猛地惊醒。
房中微弱的烛火,一片静谧中,只有他急促的呼吸声,没有明媚艳丽的姜南栀!
他吐了口浊气。
突然感觉不对,猛地掀开被褥,随即脸色阴黑……
半夜,张松守夜睡的迷迷糊糊的听到动静,“主子?”
主子正蹲在院子里,旁边提来桶水,主子双手泡在水盆里,张松瞬间清醒了,“主子这是……在洗亵裤?”
宫应寒想藏,但是来不及,稀薄的月色下,他面无表情,“不行么?”
张松后背一凉,“行的,主子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两个属下自觉退后。
不耽误主子洗裤子。
张意双手抱胸,“你猜主子为什么半夜洗亵裤?”
“为什么?”
张意瞥了眼,真怀疑他不是男人!
入梦的,不止宫应寒一人。
姜南栀睁开眼,看到的是血光四溅。
宫应寒冲上前,将她的身体抱入怀,而她,已了无生机。
姜南栀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梦。
梦到自己前世被迫跳了城墙。
她心境很平和。
看到宫应寒将她的身体抱了起来,大军入城。
她死后。
宫应寒并没有屠城,也没有霸占皇宫,亦没有屠戮皇族。
反而是关押了谢家满门,连旁支都没放过。
梦中似有一股神奇的力量,让姜南栀跟紧宫应寒。
她看着他,步入大牢。
阴暗的牢狱中,充满了血腥和哀嚎。
谢玉清,被吊起来施以酷刑,宫应寒声音冷寒,“姜南栀的命是我的,你敢杀她?你怎么敢的!”
谢玉清吓破了胆,口中吐血,浑身没一块好皮,“我以为,你恨她……最想让姜南栀死的,不就是你吗,寒王殿下,我是在替你报仇啊。”
宫应寒笑出声来,笑声回荡在牢中,如恶鬼般渗人,“本王都没说要杀她,你却逼她跳了城墙,谢玉清,你本可以不用死的,可她死了,你也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谢氏族人,一个不留!”
宫应寒他,黑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