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娘子,打扰了,我来没有别的事儿,只是和您孙女玩的极好,突然在酒楼看不到了她了,心里挂念,就来找了!”肖宴说道。
程拾娘突然想起来了,整个冬天,每天都有一个小厮模样的人去定吃食。
那小厮说过,他家老爷姓肖。
难道……
一冬天,她没少赚这家的银子。
她语气温和了些说:“我家小妮儿很好,劳肖公子费心了!”
“娘,我要肖伯伯和我玩!”小妮儿挣扎着从程拾娘身上下来。
一大一小两个,去鸡窝倒腾小鸡仔去了。
程拾娘一扭头看到了胡静,再看它脖子上带的那玉佩,小妮儿可真会玩,把空间里的玉佩拿出来,给胡静带上了。
她心想:小丫头片子,胆子可真大。
玉佩的主子在这里呢!
咱不还回去就算了,还给狐狸戴在脖子上,有些说不过去。
程拾娘想把胡静招呼过来,把玉佩摘下来。
胡静仿佛看程拾娘的心思了,躲躲闪闪的,不让摘。
胡静:这东西很适合我,我还没戴够呢!
程拾娘想呵斥胡静,又怕被肖宴看到,只能不出声的在院子里一圈圈地追胡静。
平时听话乖巧的胡静,被小妮儿教的调皮死了。
她累的气喘吁吁,弯腰扶着膝盖喘气。
肖宴回过头来,扫了一眼胡静脖子上的东西:东西在她这里!放心了!
不过让他气不过的是,他那花了一千两银子做的羊脂玉佩被戴在了狐狸脖子上。
他在腰间佩戴了十几年不曾取下。
刚开春,卖草药的少,几个孩子都去酒楼帮忙了。
家里就剩下她和小妮儿了。
快到吃中午饭的时候了,肖宴还和小妮儿玩,一点要走的意思没有。
程拾娘本来想在空间拿点东西,她和小妮儿垫垫肚子的。
她朝那边喊了一句:“肖公子,今天在这里吃午饭吧!”
她心里想:要脸的人,知道人家要吃饭了,一定会主动离开的。
“哎,好嘞!”肖宴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程拾娘:……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空间里肉呀菜的都不少,随便炒两个菜,程拾娘还是可以的。
屋里烟雾缭绕。
不一会儿,一盘子带着糊味儿的土豆丝,一盘腊肉烧青蒜,还有一碟煮花生米上了桌。
小妮儿看了看饭菜,又看看奶奶。
仿佛在说,我们就这么招待客人吗?
程拾娘:我能炒成这样已经竭尽全力了,多少年没有做饭了!
能怨我吗?
肖宴坐下来笑着说:“没想到程娘子还会做饭?”
程拾娘以前对自己的厨艺很满意的,只是好久不做,生疏了。
自从开酒楼后,做饭的机会更少了。
她一下子来了精神说:“肖公子你尝尝!”
她又转过去对小妮儿说:“妮儿,你也尝尝,好吃着呢!”
小妮儿嫌弃地歪了头。
肖宴笑吟吟的夹起一块腊肉,细细咀嚼着,一伸脖子咽了下去,脸色有些难看,紧跟着扒了几口饭,才缓过来。
“挺考验牙齿的,很下饭!”
程拾娘:京城来的人,说话都不畅快,她夹了一口腊肉,确实……
确实很下饭,太特么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