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是决定让看门大爷带我们去找林建斌,看门大爷敲门,门一开,我进去就把这小子控制住。
但是看门大爷遇到了一个难题,他说:“但是问题来了,要是林院长问我来做啥,我咋说呢?”
我说:“你就随便编一个嘛!”
李秋雨说:“你就说有他的电话,让他来接电话。”
“院长屋子里有电话。”
李秋雨想了想:“这样啊,那就找个别的借口嘛!”
我说:“抓紧想啊,迟则生变,夜长梦多。”
李秋雨说:“送礼。”
看门大爷一拍大腿,从桌子下面拿出来一个陶罐子,他说:“院长喜欢喝酒,我就说去给他送酒。”
我点头说:“送礼总不会有错,他总不至于不给送礼的人开门吧。”
李秋雨说:“这是什么酒?”
“这不是酒,这是醋。但是封着口,谁也看不出来是酒还是醋。”
我点头说:“嗯,主要就是为了让他开门嘛,就这么定了。”
我们商量好了这件事之后,立即就进了宿舍区。
院长住在顶楼,也就是四楼。
医院里有三排宿舍楼,都是新盖的,砖混结构,上的空心楼板。林建斌住在最里面的最后一个单元,他在顶楼的最右边。
这里有个最大的好处,就是清静。
大爷带着我们到了门外,他敲门:“林院长,我,老杜。”
里面随即就传来了林建斌的声音:“老杜啊,这么晚了,有事吗?”
“有人从老家给我捎来了两坛子好酒,我给您拿了一坛子过来。”
果然,门开了。这门刚一开。我一伸手就抓住了门沿,李秋雨直接就拔枪了,对准了林建斌的脑袋。
我挤进去,一伸手就抓住了林建斌的脖子,然后到了他身后,从身后勒着他,不让他乱动。
大爷这时候提醒道:“轻点,万一搞错了呢。”
我说:“错不了,秋雨,上手铐。”
李秋雨收了枪,拿出手铐,直接就把林建斌给拷上了。
我松开林建斌,拉着他到了沙发边上,让他坐下。
我说:“知道为啥来找你吗?”
李秋雨这时候关了门,抓到人了,要突击审查,要是搞错了,放人,赔礼道歉。
李秋雨说:“林建斌,既然找到你了,你就赖不掉了。说说吧!”
林建斌看着我呵呵笑了起来,他深呼吸了一口,如释重负一般,靠在沙发里,解脱了一样。
我说:“你笑啥?很好笑吗?”
“还是外来的和尚会念经啊,听口音是北平人。首都来的?”
我说:“你哪里这么多废话?”
“我们是老乡,我是天津人。”
“我不管你是哪里人,我想知道的是,你为啥杀女人。”
林建斌说:“既然找到我了,我的情况你们应该都知道了。”
他这时候看着我,哈哈笑了起来,说:“那又怎么样呢?我该死,我早就该死了,我活着也只是行尸走肉,我活着毫无意义。”
李秋雨大声说:“住嘴,你可是最好的外科医生,救死扶伤难道没有意义吗?”
“我救死扶伤,但是谁能救救我呢?我病了,我是个病人。”
我说:“你指的是性功能障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