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司晚柠吃的那个叫如鲠在喉。
她也不明白,这几个人怎么每次凑一起氛围都那么令人脚趾抠地。
大概太过优秀的人气场都过于强大,才会压得她这小鹌鹑那么难受!
结果没想到的是,午饭过后,这几个人还跟着她回家了。
门卫看着这一车三男一女,八卦都快写到脸上了。
而凌屿和谢惟之一进屋就注意到傅政言仿佛进自家门一样,从鞋柜里拿出了自己的居家鞋。
凌屿眯了眯眼睛:“傅导这居家鞋还挺普通的,不太符合您的气质。”
傅政言:“进屋有的换就行,我没有王子病,不挑这些的。”
说着又看向谢惟之:“还有,另外两双是别的男人的,你们可不要拿去穿了。”
他在‘别的男人’四个字上咬重音。
凌屿和谢惟之的脸色一下黑了起来。
等到了客厅,他们甚至还现傅政言在这里有一个专属的杯子。
司晚柠自己用的是小熊杯。
傅政言的是狼。
另外还有两个杯子,其中一个是老虎,另一个是狗。
说明分别属于另外两个不同的男人的。
兴许和那两双居家鞋是同一个主人。
凌屿和谢惟之就对视一眼。
而在厨房翻找着一次性杯的司晚柠压根没察觉到这三个男人的暗潮汹涌。
她翻了一圈,都没找到一次性杯子放在哪,只好冲外头喊:“阿屿,惟之,我没找到能用的杯子,你们要喝纯净水还是饮料。”
凌屿就走过来:“不用了晚晚,我和谢先生叫了跑腿。”
跑腿?
o分钟后,跑腿来了。
里头是两双居家鞋和两个杯子。
杯子也很特别,一个是猫,一个是豹子。
猫是谢惟之的,豹子则是凌屿的。
这两个杯子,包括时湛和顾箫泽留下的那两个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