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溜之大吉。
赵大鹅自己倒不怕狼,也不怕狼进村,直接就回大姨家里了。
到了大姨家,周春文在那做饭呢,就问赵大鹅:“大鹅,你二婶在呢,晚上管饭。吃点啥?”
赵大鹅愣了愣:“管什么饭。别让她吃了。我二婶真没心,我二叔还没找到,她倒跑这吃饭来了。”
周春文一摊手:“没办法。你二婶刚给二丫把荞麦敷了,咱们这不欠人人情吗?好歹管顿饭呀。要不,回头她该说我家没人情了。”
“不用,我去说吧。”赵大鹅就进屋了。
那边周春红光着裤腿躺着呢,伤口有荞麦。这边孙晓霞正和程锦溪聊天,周育仁也在一边陪着。
“大鹅回来了呀!找到你二叔没?”孙晓霞急切的问道。
“没有。我碰着我大哥了,我大哥说我二叔去三角花山那边了。后来,我家我三叔不是眼神不太好,喝多了。脚套着兔子套了,伤了,我们几个给整回来,跑到卫生室缝了几针。完事我就回来了。我后来没上山。”赵大鹅说道。
孙晓霞听了,便起身准备走了:“那我得回去了。你二叔别没了。”
“丢不了呀,那么大人。aidai也吃不了他。”
“那不惦记嘛。”孙晓霞已经下地,把鞋穿上了。
程锦溪和周育仁赶紧挽留:“她二婶,多待会呀。吃完饭再走。”
周育仁和程锦溪确实是诚心诚意的挽留,别管怎么说,孙晓霞帮着把周春红的伤口,帮着敷了荞麦,这是“救命恩人”吧,毕竟别人也不会弄这个。
不过孙晓霞也没当回事。
荞麦不值钱,对她来说。
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她家那口子:“不行,我真的走了。我家那口子别伤着咋滴。我倒不心疼他,就是伤了谁干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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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大鹅嘿嘿一笑:“要不我二叔干活也不是好手。”
“哎呀,不是好手,也得干呀。走了呀。”孙晓霞就离开了。
周育仁和程锦溪挽留没挽留住,便送她到了门口,千恩万谢之后也回来了。
另一边,赵家老宅。
王桂香骂了一会街,看没人搭理自己,她就骂的没啥劲了,也就回屋了。
主要这次骂街观众为零,另外就是别人也根本没啥空。
毕竟王桂香又不是第一次骂街。最关键的是,王桂香骂的是赵大鹅,赵大鹅是她孙女,她孙女总不能和她对骂吧?
所以,基本没热闹看,就没人出来。
王桂香回了屋,刚坐到炕上,就感觉似乎湿了,随后她跳到地上,用手一摸被子全是水。
王桂香立刻气的破口大骂:“这小畜生!趁我不在屋,给我被子泼水!这王八犊子玩意!越来越缺德了。”
赵铁刚在那屋睡觉,就听见王桂香这边骂人,他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两眼直:“你说,我妈是不是精神不好?”
“没毛病。我奶奶确实精神不好,精神病。成天骂这个骂那个的,从来不骂自己。”赵永波突然说道。
赵铁刚看了看赵永波,没说什么,他起来又倒了二两白酒喝了,这才觉得困意十足。
睡的贼响。
赵铁刚睡着了,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夜里,突然咔嚓一声,王桂香屋里的水缸碎了。
再之后,就是王桂香把灯打着了,看着满屋子的水,王桂香都愣住了,随后她小心翼翼的叫醒赵廷绪:“老头子,水缸让人砸了!”
“王八犊子!谁干的?”赵廷绪白天跑了大半天去和人们一起找赵铁清,早就累的不行,听王桂香说水缸被砸了,顿时火冒三丈:“哪个王八犊子干的?”
“赵大鹅干的!!!”王桂香咬牙切齿的说道。
赵廷绪愣了一会,又躺着睡觉了:“你冤枉大鹅,也有点谱,这深更半夜的,大鹅在她大姨家呢。能跑过来砸咱们水缸?她疯了还是你疯了?”
赵廷绪自然不相信半夜三更水缸是被赵大鹅砸的,起码赵大鹅根本没有作案时间。
王桂香把里屋的灯也打着了,之后拉着赵廷绪到外屋看:“你看看,这就是石头砸的。一口大缸得三四十块钱呢。再说了,这大冬天的,一屋子水……过会不得结冰呀。”
赵廷绪看着碎了大缸,还有大缸旁边的一块砖头,心里基本上有了答案。老宅除了老两口,剩下就是赵铁刚爷俩和赵铁生了。赵铁生胆子小,性格有一些懦弱,自然是不可能太岁头上动土,把亲爹喝水用的大缸砸了的,而赵铁刚估摸还没醒酒呢,剩下就只有一个人了。
那就是赵廷绪的好大孙子——赵永波。
赵廷绪骂骂咧咧的,却终究没有出屋:“一定是赵永波干的,这个小王八犊子,真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