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南熹伸手揉了揉乔鸢的头发,眼底却暗自失落。
他,似乎快失去她了。
至于为什么编排她是他的妻子,一步到位。
因为他怕有朝一日,他想起来了,会恨他入骨。
他只盼,在她恢复记忆后,她能想起这五年俩人的牵绊。
往后,也多看他一眼。
接下来的三个月,乔鸢乖乖地配合治疗,按时吃药,定期复查。
三个月后,乔鸢的病情稳定,没有再出现任何反复的迹象。
瑞士的清晨,空气清新,阳光明媚。
“哥,我们可以回国了吗?”
乔鸢转过身,看着走进房间的任南熹,眼神里带着期待。
任南熹走到乔鸢身边。
他无法拒绝乔鸢的请求。
任南熹叹息,“好。我们回国。”
刺骨的寒风裹挟着雪花,扑面而来。
五年未见的祖国,一切陌生。
乔鸢裹紧了身上的米白色羊绒大衣,指了指不远处的标识。
“哥,我去下洗手间。”
任南熹点点头,接过她手中的爱马仕铂金包,“快去快回。”
乔鸢快步走向洗手间。
却迎面撞上一个高大的身影。
淡淡的古龙水香气,混合着烟草味,瞬间将她包围。
乔鸢的心脏猛地一颤。
这味道。。。。。。
似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