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只能任由徒儿做了割舍,了断恩怨。
“师尊何必伤怀?”
李鲤笑道:“天地生灵各有缘法,缘法不至,又能奈何?”
太清笑骂道:“你倒是教育起为师来了?”
“徒儿不敢!”
李鲤呵呵一笑。
紧随着。
他们师徒二人离开小院,走出院门。
一直待在外面等候的富商们,看他们走出来,纷纷面露恭敬之色。
“见过老子!”
“拜见前辈!”
“……”
众人远远地躬身行礼。
他们想上前搭话,但左顾右看,在李鲤的身后,没有发现徐甲的身影。
心头惊异之余,也没有人敢上前。
直到太清骑上青牛,李鲤牵牛西去,他们身影慢慢走远,这才有人忍不住骂了句。
“什么徐真人?狗屁!”
“净拿好处,不干人事,钱收了,女人也睡了,什么用处都不顶!”
见太清和李鲤不理自已。
他们下意识便以为,徐甲只拿好处没有办事。
“走,咱们找他去!”
“没错,非得让徐甲拿的好处,全都吐出来!”
“他娘的,竟然敢耍我!”
众人怒火升腾,破口大骂,撸起袖子,杀气腾腾地冲进原先的宅院。
但当他们来到院内。
看见地上躺着的森然白骨。
他们无不骇然变色。
“这是谁?”
“哪里来的一具白骨?”
“糟糕,赶紧去报给令尹,老子和他的徒弟杀人啦!!”
“……”
函谷关内。
由于白骨尸体的缘故,闹得一阵鸡飞狗跳。
而与此同时。
李鲤牵着青牛,早已走远。
由于前路坎坷曲折,黄沙漫漫,还有大片戈壁滩,所以他们没有乘车。
太清圣人骑青牛而行。
他们一路前行。
看似步伐走的很慢,但往往每一步踏出,便犹如缩地成寸般,来到无数里外。
也不知过了多久。
他们来到一片荒漠。
烈日横空,炙烧着大地,放眼望去,渺无人烟,尽是一望无垠的沙砾。
“且夫天地为炉兮,造化为工,阴阳为炭兮,万物为铜。”
太清忽地感慨出声,而后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