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闷娃瞪着眼睛,很鄙夷地看着华青松,撇了撇嘴说道,“青帝,这个老不羞的真的是你的太爷吗?咋长这个模样?”
“就是,就是的。”
白胖墩马上神补刀,“不说模样了,身板儿瘦的就跟半个月没有吃饭的猴子似的,要多难看,就有多难堪,哼!多看一眼,眼窝里头都会长针眼。”
说着伸手一拉黑闷娃,催促道,“闷娃,走了,跟这死老头不要说话。”
“你这碎娃,你咋说话哩?咋跟我不能说话哩?你先给我说清再走!”华青松跳起身怒视着白胖墩,欲要伸手抓挖。
白胖墩身形一晃避开了华青松的手抓,急忙拉上黑闷娃走到一旁,哼哼道,“你这死老头最爱偷的吃肉,平时也不漱口,一说话从嘴里出来的气味很臭;”
“也不知道你屋的人咋没有把你掀到沟里去哩,是不是他们的鼻子不通气了,闻不见香臭?”
“呃?”
华青松老头分明被气着了,张了张口,一句话没说上来,就开始翻起白眼了。
刚刚睡醒的华红勒爬起身子,张了张口,刚要伸懒腰,忽然就瞥见阿爷的样子不太好,急忙跳起身,三个箭步就窜到了华青松身边,伸手急急给华青松扑簌胸脯。
“阿爷,阿爷你没事吧,你可甭吓我,我胆子最小了。”
猛然意识到附近有人,华红勒就转过头去看了一眼,这才现是太昊四个碎娃,马上就皱起了眉头,大声喝道,“青帝,你们几个碎娃咋跑这里来了?刚刚是不是你们把我阿爷给气着了?”
黑闷娃瞥了华红勒一眼,咧嘴笑道,“嘿嘿,你是叫红勒,对吧,咋着?你想跟我打捶吗?”
说罢,瞬间就把身上的气息向华红勒放去。
“呃?”
华红勒马上就感觉到了一股很厉害的压力,也不说话了,头上的冷汗马上就冒了出来。
伴随着黑闷娃的气息外放,华青松倒是没有多大感觉,反而还因为黑闷娃施放出的这道气息,很顺利地把噎在喉咙里头的气给顺利下去。
气顺了,话也就多了。
华青松随即就开始劝说华红勒,“红勒呀,青帝把你叫舅舅哩,虽然不是亲的,但你也是长辈,不要动不动就跟青帝几个碎娃置气,当长辈就要有个当长辈的样子哩。”
“我我,青帝上一次还骂过我哩,哼!”华红勒马上来了神气,想要让华青松给自己出气。
谁知道华青松人老成精,一眼就看出了花狐和黑闷娃以及白胖墩三个碎娃的不同,如果不是这三个碎娃连手破阵,自己现在还在黑乎乎的迷阵里无能狂怒哩。
一念及此,华青松老头马上笑着说道,“红勒,青帝骂你就骂你吧,总是有骂你的道理的,要知道,刚刚可是这几个碎娃破掉的阵法;”
“要不然,你跟我还不知道要在这里待到啥时候哩,红勒呀,咱们做人,要懂得报恩——”
华红勒猛地瞪大了眼睛,看了看太昊四个人,又看了看阿爷,疑惑地问道,“阿爷,你说的是真的吗?”
华青松皱眉,反问道,“阿爷啥时候还哄过你?你看一下,这里还有其他人吗?”
“哦哦。”
华红勒红着脸急忙点头,然后看向太昊四个人,抱拳说道,“青帝,还有这几个小兄弟,我华红勒在这里谢过你们救我跟我阿爷脱离迷阵,如有需要帮忙的地方,请直接说话,我华红勒就是,就是。。。”
“阿爷,下面的话是咋说的,我好像给忘了,你赶紧给我说一下,我急着说哩。”
“嘿嘿,赴汤蹈火,在所不惜——”华青松翻着眼皮子瞅了大孙子一眼,一脸的笑意。
“哦哦,我华红勒赴汤蹈火,在所不惜,我说的,都是真的!”华红勒红着脸说完了后半句话,就不敢再说话了。
“好了,红勒你跟你阿爷晒暖暖,我们回去了。”太昊面无表情地说了句话,向花狐挤了挤眼睛。
花狐会意,急忙走到太昊身边,伸手拉住太昊的手,快步向山谷口走去。
“走吧,胖墩,这个皮猴子还是不要招惹为妙。”黑闷娃感叹了一声,拉着白胖墩急忙向太昊和花狐追去。
看着太昊四人的背影,华红勒顿时急了,大声嚷嚷道,“哎哎哎,青帝,我话还没有说完哩,你们咋走了呢?”
“红勒!”
华青松沉喝了一声,华红勒马上不说话了。
“嘿嘿,你不是能的很么?你叫这几个碎娃做啥?你还没有长大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