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宁拱手一礼,目光却直直望向寒雁:“三小姐,别来无恙。”
此时的寒雁再一次见到主人不由得微微一顿。
虽然早就已经知道苏宁要来提亲,可是真的面对苏宁的时候,庄寒雁还是忍不住小鹿乱撞。
“苏爵爷认错人了。”寒雁垂眸浅笑的说了一句,也就在苏宁的面前能感到快乐,“妾身深闺弱质,何曾去过儋州那等蛮荒之地?”
苏宁不慌不忙从袖中取出一物:“那这方绣着雁字的手帕,想必是海鸥衔来落在下官船上的?”
帕角一朵红梅绣得歪歪扭扭,正是寒雁十二岁初学女红时的杰作。
一旁的人头猪脑庄语迟却是一把抢过细看,突然尖叫道:“这……这上面怎么会有血?”
“庄少爷好眼力。”苏宁轻笑,“那日三小姐为救个烫伤的小童,用这帕子裹了刚熬好的药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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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惜文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指甲掐进丫鬟手臂:“老爷!这等私相授受……”
“母亲误会了。”寒雁突然上前挽住阮惜文的手,指尖不着痕迹地按在她脉门上,“女儿与苏爵爷清清白白。”
她转向苏宁,眼中带着警告,“爵爷今日来,想必是听说庄家女儿嫁妆丰厚?”
苏宁会意,当即正色道:“庄大人明鉴,下官虽然出身贫寒,但也是耕读传家。今日特备纹银万两为聘,另有三进宅院地契……”
他从怀中取出一卷文书,“另外这是陛下亲赐的爵位诏书,请过目。”
庄老爷接过诏书的手微微抖。
一直沉默的大小姐庄语山突然开口:“苏爵爷可知,我三妹有个赤脚鬼的诨名?”
厅内霎时寂静。
“略有耳闻。”苏宁掸了掸衣袖,忽然从靴筒里抽出一把匕,“唰”地割下一截袍角,“巧了,下官幼时也被称作天煞孤星。”
他将割下的衣料掷于案上,“若三小姐真是煞星,正好与我这个孤星凑成一对。”
“胡闹!”庄老爷气得胡子翘起,“婚姻大事岂能儿戏!”
“父亲。”寒雁突然跪下,“女儿愿嫁。”
阮惜文猛地愤怒的大骂:“贱人!你……”
庄语迟气得浑身抖:“你这……”
“都住口!”庄老爷突然暴喝,他盯着诏书上明晃晃的玉玺印,又瞥见门外整整齐齐的八抬聘礼,最终长叹一声:“苏爵爷,还请借一步说话。”
“好。”
偏厅内,庄老爷盯着这个突如其来的女婿:“苏爵爷你到底图什么?我们家寒雁既无倾国之貌,又背着恶名……”
“岳父大人。”苏宁亲手斟了杯茶推过去,“小婿虽然一直都在乡野耕读度日,但也凭一口不服输的狠劲挣下这份家业。”
接着他又是摩挲着茶杯边缘,“三小姐十岁那年,在儋州码头为个素不相识的卖唱女挡了泼皮的热油。”
“这……”庄老爷手一抖,茶水溅在袖口。
“后来我打听过,那日是她婶娘生辰,她偷跑出来典当唯一的银簪想买块寿糕。”苏宁轻笑,“这样一个人,又怎么会是克亲的煞星?”
窗外忽然传来“咔嗒”轻响。
苏宁闪电般推开窗,正抓住庄语迟的衣领。
“小公子这是作甚?”
“我……我……”
“好了!苏伯爷,这门亲事我允了。”
“多谢岳父大人。”
这一次庄寒雁回到庄家无疑是心灰意冷的,没想到夜夜思念的父母比儋州的叔婶还要冰冷。
所以当姜似告知她,苏宁会安排娶她的时候,庄寒雁心里无疑是非常惊喜的。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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