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似得知了一切之后,心中已有了成算,第二天在都城司状告崔明月等人加害自己的哥哥姜湛。
长公主府内,崔明月被锁在自己的闺房里,脸上疤痕狰狞。
“母亲!您真要送女儿去受审?”
荣阳长公主抚摸着女儿的丝:“傻孩子,母亲怎会让你涉险?”
接着她便是转向一旁的心腹说道,“去把那个替身带上来。”
“是!长公主。”
东平伯府正厅,姜老夫人龙头杖敲得咚咚响:“都是你这丫头!若不是你整日纵容湛儿,他怎会出现此等人神共愤的事情。”
姜似跪得笔直:“祖母,孙女愿以性命担保,兄长绝非纵火之人!”
“哼!”
突然,府门被撞开。
十九带着二十余名护卫闯入院中:“奉长公主令,姜湛涉嫌纵火伤人,姜家上下不得踏出府门半步!”
“啊……”肖氏尖叫着躲到老夫人身后。
姜似刚起身,就被两名护卫按住肩膀。
“放肆!”就在此时,余七带着都卫司人马及时赶到,乌木短刀直指十九咽喉,“都城司办案,轮不到长公主府越俎代庖!”
“余大人,你这是看不起我们长公主吗?”
“哼!少在这里阴阳怪气!陛下已经下旨,此案交由我们都城司查办,你们的行为便是抗旨不尊。”
“哼!余大人好大的口气。”
“怎么?十九,你不服?”
“……”
待长公主府的护卫退去,肖氏抹着眼泪道:“老夫人,如今这情形……不如重提与甄家的婚事如何?”
姜老夫人疲惫地闭眼:“也好!那就传话出去,姜家愿与任何能解此困局的人家结亲。”
“是!老夫人。”
次日清晨,姜似独自来到当日别院废墟。
她在焦土中翻找出半块未燃尽的布料,正是姜湛那日所穿衣袍的碎片。
“姑娘小心!”卢楚楚突然从树后闪出,警惕地环顾四周,“这里还有人盯着。”
姜似抓住她的手:“我哥哥他……”
卢楚楚凑到她耳边低语几句。
姜似瞳孔骤缩,随即恢复如常:“替我转告他,三日后都城司公堂见。”
“好。”
公堂之上,长公主带着面纱女子到场:“小女伤势未愈,由本宫代为应答。”
余七冷笑:“既如此,请郡主露脸验伤。”
面纱女子颤抖着掀开面纱,露出与崔明月如出一辙的疤痕。
姜似突然拍案:“她不是崔明月!”
说着掀开带来的木箱,“这才是真正的证据!”
箱中赫然是那三只酒坛,坛底清晰烙着长公主府的徽记。
长公主脸色大变:“这……这不可能!那些坛子明明……”
“明明被沉入河底了,是吗?”余七接过话头,“可惜被渔民打捞上来了。”
正当混乱之际,堂外传来清朗声音:“学生姜湛,求见大人!”
满堂哗然。
姜湛虽面色苍白,却步履稳健地走进来,身后跟着数名被救少年的家属。
“大人,崔明月逼我饮下毒酒,又命人将我打得奄奄一息。”姜湛掀开衣襟,露出狰狞伤痕,“幸得卢姑娘相救,才捡回一命。”
案件真相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