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姐就算再去贷款,也贷不到了。
这座房子,找人做了抵押,
如果一个月内,不能把那些钱还掉,那些人就会上门来,把这个房子收走。”
高青丘就皱着眉头说:
“这个严小姐,
她怎么不跟我说,
她在投资这个股票。
投机者,是赚不到钱的,o个就有个会破产。”
这个阿三说:
“我也劝过严小姐,但是她不听。
她现在遇到困难了,没有钱的来路。
她想通过这个股票,赚一笔钱。
谁知道她不仅没有这样赚到钱,而且还亏得这么厉害。”
高青丘说:“把房子抵押给别人,是怎么回事?”
阿三叹了一口气说:
“还不是她的一个熟人,
劝他把房子抵押,
趁现在股市行情好,
全部投下去,
然后坐等股票翻到两倍,或三倍,
再把股票抛售,就可以套现取利了,
谁又能预知,现在行情这么不好。”
高青丘叹口气说:“你们这些人,也不看报纸。
现在海外,有几个地方,已经打起来了,股票市场怎么还会好呢?
谁还敢投资经商呢?
都是把钱捂在自己手里,
这个严小姐,胆子太大了。
还敢把房子都抵押给别人,
你们的真是都活腻了。”
高青丘把阿三批评了一顿,
阿三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喘。
高青丘也知道,阿三只是一个执行者,是无法挽救这个局面的,他说:“你先退一下吧,有事我再找你。”
于是,阿三就退下了。
高青丘去掐严小姐的人中,
掐了半天也没掐醒,
高青丘就去后面,拿了一条毛巾。
打湿了水后,又把水拧个干,
再把毛巾叠成长方形,放在了严小姐的额上。
过了十几分钟,严小姐醒了。
严小姐瞥了高青丘一眼,就瘪起嘴,呜呜哭了起来。
高青丘道道,你嚎什么?不就是那么点钱吗?我来帮你出。
严小姐瞟了一眼高青丘,说:
“你知道什么?
我自己的ooo块钱大洋存款,还有这个房子抵押的万块大洋,全部亏进去了。
说不定,现在债主就要来了。”
严小姐的话音刚落,就听见前面叽叽喳喳的声音。
严小姐起身一看,原来债主真来了。
走在最前面的,是穿着长衫的,一个o多岁的年轻人。
他长得斯斯文文。
这个年轻人后面,有七八个人,各自都拿着斧头,他们个个都不是善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