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九眉头紧锁,他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惊醒了那只假死状态的蛊虫。
江璃微笑:“不用管它,等它饿了,自然会醒来,去找它的宿主。”
寅九悚然。
如此说来,瑞丽公主面临的,将是和云氏一样的结局!
谢长安冷哼一声:“一介番邦女子,胆敢对大楚皇室行这巫蛊之术,本就罪该万死!被蛊虫吸血而死,倒还便宜她了。”
寅九点头:“那我们现在要做的,便是等着这只蛊虫醒来?”
“对。”江璃挠头,“也不知它何时会醒来,咱们只能在此盯着它了。”
三人没辙,只好大眼瞪小眼,一心一意地守着那只蛊虫。
其间寅九还写了一封密信,让暗卫送进宫,将事情秘密向南宫清和禀报。
南宫清和看了密信,不觉头皮麻,他们千小心,万小心,还是着了道儿!
上次差点将小皇孙们一锅端了,这次又折进去十几名宗室!
想想便知道,这些被吸走了体内“龙气”的皇室血脉,还能活几年?
他暗自咬牙,定要不惜一切代价,将那妖修挫骨扬灰!
南宫清和写了一道密折,交给暗卫:“传朕口谕,靖安郡王可便宜行事,京中所有宗室王亲,需听从靖安郡王的命令。”
此时已是凌晨时分,江璃守着那只蛊虫,不住地打瞌睡。
谢长安见她如小鸡啄米一般,颇为心疼:“小狸奴,你回房睡吧,我来守着便可。”
寅九也道:“对对,待蛊虫苏醒,还要仰仗十六妹子呢,切勿累着了。”
江璃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好吧,我去眯一会儿,待会儿来换你们。”
她径直回到后院休息。
卧房的布置,还如当年她养伤时一般无二。
这是她与谢长安缔结同心契约的爱巢,自然要保持原样了。
怕蛊虫随时会醒来,江璃不敢脱外衣,扯过一张被子,和衣而睡。
她一觉睡到天亮,连忙一骨碌爬起来,跑到前院。
只见谢长安与寅九二人仍坐在桌旁,不错眼地盯着锦盒中的戒指。
江璃有点愧疚:“换我盯着,你俩去休息吧。”
谢长安笑道:“我们在东厂时,为了盯着目标,几宿不合眼,那是家常便饭,一晚不睡算什么?”
寅九笑嘻嘻:“小十六,那时也是因为谢头儿偏心眼儿,你才没摊上这种任务啊。”
江璃心里甜丝丝:“我就知道,他早就对我居心不良!”
谢长安苦笑:“是是,为夫这一辈子,都栽你手里了!”
寅九白了他俩一眼,一大早就狗粮,还让不让人活了?
亲卫送来早膳,三人说说笑笑地一起用膳,而瑞丽公主这边,却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中!
她昏昏沉沉地醒来,只觉浑身虚软无力,只道那蛊虫又在吸血。
瑞丽公主面色苍白,再这样下去,她的血都要被吸光了!
今晚要问问青莲老祖,可有解决之法?
她下意识地举起手来,却赫然现,右手中指上,她从不离身的红宝石戒指,不!见!了!
“啊——”瑞丽公主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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