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么不乖,连主人都敢咬!还是要好好调教一番!”宫玫一说,那冰凉的手再次霸上我的腰,一个翻身,整块大冰山就欺身而上。
“喂!你不累的吗?”我喘着气,嗔怪一声。
宫玫像是报复一样在我的锁骨间狠狠地啃咬一番,口齿含糊不清地回我:“这种事,男人能说累的吗?”
好吧!我连脖子都红了。
“我说错了吗?”
宫玫这家伙!
“我不知道!”
“噢,那就让你好好见识见识!
“啊!宫玫!我可是好几天没吃饭的!你能不能少折腾?”我哭丧着脸。
“嗯?是吗?我看你刚才咬的挺有力度的啊!”
他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我赌气不说话,反正是说不赢他的。
“生气了?”他那清凉的唇瓣一下又一下地啄着我的粉唇。
“宫玫。”
“嗯?”
“是不是我学好考古,把你的真身挖出来,你就可以出来陪我了?”我羞赧地看着他。
宫玫的那双幽谭似的眸子直直地看着我:“嗯,不过,这事不能告诉你的外婆,可以吗?”
“为什么?是因为外婆不赞同我们两个在一起吗?”
“很快,你就会知道了。”他说完这话后,就没再给我说话的机会。
我们两个再次纠缠良久,我赌气地硬跟他作对,他就惩罚式地加快速度和力度,当然,败下阵的是我,我再一次光荣地晕过去了。
幽幽的烛光,稀薄的氧气,有点闷。
眼睛一开,看到了两盏大大的灯笼,上面贴着一张白纸,白纸被剪成了一个字——奠。
门匾上还有白布叠成的花球,门匾上什么都没有,光滑到泛着光泽。
移目下来,是沉重的红漆木门,门把是金漆狮头,狮子的嘴巴咬着一个金环。
我掐了掐脸蛋。
不疼。
自己应该是在做梦。
一般来说,我的梦决计不会无缘无故的。
这深宅应该是在办白事,但是,这深宅究竟住着谁?
我深吸了一口气,抬起手,想要去推那扇看起来十分笨重的木门,然而,我径直地就从木门穿了过去。
接着我看见一堵浮雕,很大很大,像是一堵墙一样,周围是竹子假山,鱼池水榭等,像是古代的前堂院子。
我穿过了半壁廊,来到了后殿。
正踟蹰着要不要进去之际,一阵呵斥就从里头传来了。
“你简直就是疯了!”
这声音不是陆存的吗?
我错愕地穿过窗门,当真看到了陆存,他穿着深蓝色的长褂,他的旁边也站着一个人,穿着月白色的长衫。
那个人的样子,看不清楚,模模糊糊的。
陆存究竟在跟谁说话?
我好奇地走前过去瞅瞅。
“上一世,你把旋沫害的不够吗?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刚走到陆存身旁,就听到他悲愤地再次对着旁边的人叱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