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一听又是二皇子,顿时急了,“那小木子之前在哪里当差?”
“是是御膳房。”周公公叹了口气,心下叹息不已,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也挺崩溃的,就怕帝后怒把他这把老骨头都给砍了。
“御膳房和浣衣司日常可有交集?”皇帝掷地有声询问。
周公公扑通一声跪了下去,“皇上,要说往来,唯一的往来就是宫女太监的膳食了,但但奴才问了,各司的膳食都是自己派人去御膳房边上的小厨房取的,春桃身为管事,是不管这些的,而小木子是御膳房负责处理杂事的小太监,与浣衣司没有任何关系”
皇后不死心,继续追问道:“那之前呢?春桃和小木子是不是有什么亲戚关系,或者故人之类的。”
周公公遗憾摇头,“奴才之前也是这么猜测的,刑部那边查了二人所有底细,春桃从小就在丽嫔身边服侍,无亲无故,且春桃是南边人,小木子是北边人,风马牛不相及。”
皇帝怒极反笑,“两个没有关系的人,性别、年龄、差事,没有任何关系,竟然会频繁往来,看样子这宫里还有许多朕不知道的腌臜事!”
周公公心惊胆战地回道:“陛下,刑部已经派人去浣衣司抓春桃了,想必很快就知道他们之间的联系了。”
“刑部侍郎到!”
众人齐齐看向殿外,只见刑部侍郎只身一人出现。
皇帝瞬间怒了,“春桃呢?”
刑部侍郎立马跪下,“皇上,臣等查到浣衣司的时候才知道春桃已经病入膏肓,她神志不清,只是吊着一口气而已。”
“废物”皇帝已经处在暴怒的边缘。
刑部侍郎赶忙说道:“但是臣把春桃身边那些亲信全都抓起来盘问了,得知春桃前阵子有几次偷偷摸摸出去见人,时间全都对得上,小木子那边还搜出了二十两银子,十有八九就是春桃买通小木子往金丝糕里下毒,目标是沈从容,赵小姐是误打误撞,成了沈从容的替死鬼。”
“皇上”皇后泫然欲泣,即便真相摆在眼前她还是不能接受,“这件事难道真的跟老二有关?”
皇帝伸手制止皇后揣测,沉着脸让所有人退下,心中暗自有了打算。
转眼到了除夕宫宴。
大清早的,慕容辰和沈甜起来洗漱安排。
沈甜看着两个打扮得猝然一新的孩子,嘴角的笑意就没下来过,“娘的小乖乖,你们怎么就这么可爱呢?一会儿见了皇曾祖母、皇祖父、皇祖母,要叫人,知道吗?”
慕容辰不知道从哪儿给两个孩子弄来精致的大红挎包,往两个孩子身上那么一套,循循善诱,“一会儿见了人要说好话,得了好东西就往兜里装,懂吗?”
三岁的慕容佑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奶声奶气道:“我要收很多很多礼物!把这个兜装满了。”
描眉的沈甜回头一看,乐了,“哎哟!这布兜可不小!你今晚可有得忙了!”
小家伙兴致勃勃,沈甜也没打击他的积极性。
等她收拾完,再起身替慕容辰正了正衣领,两人今日穿的衣裳都是一个色的,站在一起就是天生一对。
慕容辰满眼欢喜地垂眸望着面前的小女人,心下一片暖意,“甜甜,此生得你相伴足矣。”
沈甜动作一顿,面颊绯红,“大清早的怎么突然说这些了!”
慕容辰双手将她环住,轻叹一声,“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这心里总觉得不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