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钱与权上没明显优势,便以辈份作为身份的加持,实施私欲打压。
“冒犯?”池清野深觉荒谬地轻笑,“哪句话让你觉得被冒犯到了?来,告诉我,我再专门说一遍给你听。”
能觉察到他们不仅是在避重就轻,更是看着自己年轻所以没放在眼里。
也基于彼此间的价值观不在一条线上,自己认为重要的点,在他们眼里一文不值。
纯属无效沟通。
不如撒泼打滚效率高。
真不知道池砚书这些年是怎么过的。
乳腺是否安好?
“……”
众人面面相觑,觉得她有些不可理喻。
想着彼此都是难得一见的亲戚,却为了几只动物闹成这样,简直闻所未闻。
而且这个年龄段的小朋友,正处于探索期,好奇且下手没个轻重很正常,反正又玩不死,何必计较那么多呢?
就算真出什么好歹,花些钱打点关系,稍微处理一下不就完了?
难不成动物还比人金贵?
向着携带各种细菌还掉毛的动物,向着那些个没眼力见的外来打工者,就是不向着自家亲戚。
不理解池慎为何会放着自己儿子不顾,偏偏指定她来继承池家。
如果是池砚书在这,绝对是一团和气地哄着大家,才不会说出这番犯上作乱的话。
看来传言并非空穴来风,她确实不正常。
池清野见他们都缄默不语,便又说:“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等消耗完就不止道歉那么简单了。”
“你想干嘛?啊?”男亲戚疾言厉色地质问。
“不确定,但你们可以拭目以待。”池清野嘴唇微牵,语气意味不明,心慵意懒地斜睨他。
“表侄,大家都是亲戚,你至于那么咄咄逼人吗?”又一个和事佬出言劝解。
可明显是和稀泥的歪屁股。
“在我的山庄,我的动物园里,质疑我制定的规则,辱骂推搡我的工作人员,然后问我是否至于?”她略显可笑的表情里,渗着些许轻蔑,“诸葛亮要早认识你,就不用费那么大劲草船借箭了。”
池清野早已没兴趣给别人留下好印象。
所见即是她,无论好坏都不反驳,也懒得解释那么多。
索性做一面镜子,对方是什么人,她就是什么嘴脸。
“……”
他们自知理亏,但不愿承认。
依旧觉得池清野应该以人为先,与同阶级亲友抱团,而不是胳膊肘往外拐,坚持所谓的原则。
以后要有什么事,还不得靠自己人互相支持和帮助,一同共度难关?
这点小事都要斤斤计较,情商不仅低,格局小,还不识好歹。
潭渊交到这种人手里,迟早要完。
“你们现在只有两个选择。”池清野不想继续废话,直截了当道:“一是我当着你们孩子的面,把你们绑起来,像他们对待小动物那样对待你们,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们,践踏别人底线的代价是怎样的。二是诚恳地向我的工作人员道歉,然后当做什么事都没生过,继续享受这美好的除夕宴。”
“如果都不选呢?”男亲戚依旧态度嚣张。
“那更好办了。”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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