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之相比,池屿白是愤怒的。
他带着满脸怒火,冷漠的看着阎墨初。
阎墨初的行为明显是在耍流氓,就那么突如其来的亲他,赤裸裸占便宜的样子,让他无法接受。
他不禁想,这狗东西把自己当成什么了,以为到了鬼界就可以对自己为所欲为吗?
也是,他这么禽兽不如,自己早就知道了不是吗,只是被在人界的他蛊惑了。
时间长了,忘了他曾对自己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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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那只是他的伪装而已,他一旦撕下面具,依旧是个卑鄙无耻之徒。
两人就这么对视着。
池屿白瞪他的同时,他也在默默注视着池屿白。
空气里都带着电光火石的气息。
钟叔缩在一旁犹如一个鹌鹑,不敢吱声。
气氛僵的不行,他想劝两句,刚说出“公子”两个字。
“你也滚去领罚”阎墨初像是在撒气一般,不留情面的吼了他一句。
若不是他没办好自己交代的差事,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罚他算是给他长个记性。
钟叔不敢再说话,缩着脖子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此时只剩阎墨初和池屿白两个人。
两人就那么默不作声的对视着,脸色都差到极点。
战火似乎一触即。
几秒钟后,阎墨初忽然欺身上前,抱着池屿白的头置气般的覆上他的唇。
池屿白没想到一拳下去换来的是这个结果,表情瞬间僵硬,眼里的怒气燃烧的更加猛烈。
阎墨初亲吻着他的唇,出其不意的咬了一口他的唇瓣,待他痛的张开嘴时,舌头长驱直入,吻的十分用力。
像是在用这种方式惩罚他。
池屿白拼命的想挣脱他的钳制,可自己的头死死的被他固定着,怎么都挣脱不开。
阎墨初的气息十分不稳定,狂热的掠夺着他口腔里的空气,三十秒后才用力将他推开。
池屿白喘着粗气擦着沾上口水的嘴巴,眼睛里充满绝望。
怒火扰乱了心智,他上前抓住阎墨初的脖领拳头挥到了半空,却被早有感应的阎墨初死死握住。
“你混蛋”池屿白恨死了面前的人,只觉得他的行径恶劣到了极点。
“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
阎墨初显得毫不在意,像一个不要脸的痞子:“我跟你说过,先把项链给我,是你自己不愿意……”
说着,他的余光瞟向不远处的假山,现先前的那抹身影,正在偷偷离开。
池屿白的胳膊被他握着,使不上力气,可越是这样,他越狂躁,所以不等阎墨初将话说完,他便开始作。
“所以你就让钟管家去偷”池屿白鄙夷的看着他,一字一顿,带着恨意:“偷不到,就找人来杀我,杀了我项链自然也就拿到了?”
“既然决定让别人杀我,又为什么要救我?”
“怎么,是良心上忽然过不去了,然后跳出来演一出拙劣的戏码吗?”
池屿白字字讥讽,觉得面前的人虚伪极了,虚伪的令人恶心。
亏自己还傻乎乎的想过要和他冰释前嫌做朋友。
早该想到,他这种人永远狗改不了吃屎,别人只配做他随时逗弄的玩意。
阎墨初被他冷漠讥讽的话嘲的哑口无言。
他深知,魑虎这件事是个误会。
自己并没有找魑虎来杀他,反而是怕魑族的人因为项链找到他,所以交代钟管家一定要帮自己照看好他。
他只是出去办点事,想着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可谁知外公会这时派魑虎来。
但是自己刚刚的确意气用事吻了他。
可那也是无奈之举,因为他忽然现有魑族的人在偷看。
如果做戏不做全套,被现破绽,这小子肯定会有危险。
虽然吻的霸道了些,可谁让他不分青红皂白就对自己挥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