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夫妻二人本来在谈话。
“夫君,我信你,不要气馁。村里得大夫不行,咱们就去镇上看,镇上的不行咱们去府城,再不行咱们去皇城。定能治好你。”
“就算还是不行,咱们一起做些其它的,日子也能过下去。”
“我知晓。谢谢你,娘子。”酉瀚文眸底掠过一丝温柔,注视着惠黎说。
“娘?娘?”
“哥哥,嫂子,娘晕倒了。”
“呜呜呜。”
两人正说着话,听到屋外文雅的哭喊,惠黎说了一声:
“我出去看看。”
就出去了。
将晕倒的婆母抱回房间,又请了大夫诊治。
诊治结果是急火攻心,休息会,少忧思,就会好起来。
“文雅,你在这看顾着娘,等她醒来了喊我。我去看看你哥哥。”
“知道了,嫂子。”
惠黎回东屋,见夫君看过来:“娘是急火攻心,不妨事。”
“辛苦你了,娘子。”
“亲人,就是该互帮互助,要知道,需要的,能靠的也只有亲人。”惠黎清澈的眼眸望着酉瀚文。
“是,想不到娘子也是通透之人。”
两人对视良久。
惠黎转眸,倒水端给他,见他喝完,又问:
“饿不饿?”
“不饿。等晚上再吃。”
“那行,我去烧点水,等会给你洗漱下。”
“你先躺会休息下,有什么情况喊我。”
“好,辛苦娘子。”
酉瀚文凝视着对方,见她出去,露出一抹笑意。又疼的皱起眉头。
惠黎出去,又看了看婆母,见还睡着。
便对文雅说:
“文雅,我去烧水,给你哥洗漱,你要是累了困了也陪娘睡会。”
“好的,嫂子。你去照顾哥哥,娘这边有我。”
忙碌的惠黎并不清楚,村里传着她克母克夫的流言。而流言的传出不止一个地方。
花开两朵,各表一边。
晚上时分,村头猎户家。
“大刀哥,你不知道吧?我那姐夫,就是酉瀚文,他出事了。”
“你白日去了山上,应该还不知道吧?”
“出了什么事?”
刘大刀好奇。“他不是去参加秋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