酉刘氏:“如此甚好。”
想了想,又接着道:
“你也别多想,我同你母亲曾是好友,曾商谈将来为儿女亲家。”
“她,命苦,走之前,来找过我,希望我日后信守诺言。”
“如今,也算完成承诺了。”
惠黎怔愣住,还有这事,那上一世?
“好了,大喜的日子,不说这了。”
酉刘氏还想说什么,外面传来叫喊得声音,故而站起身走了。
惠黎看了一遍原主得记忆,对于生母并无一点印象。
只依稀听村里人说过,母亲是父亲去外地时带来得,只说长得很漂亮,通身气质像个贵人小姐似的。
其它的一概不知。
天色也渐黑,外面得欢闹声也渐渐低沉下去。应当是喜宴快结束了。
古人夜晚并无任何消遣活动,尤其农户,基本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状态。
看到屋子一边放着洗漱盆,过去一看有水,东西都备好着。就洗漱一番,翻柜子找了一身衣裙换上了。
又等许久,酉瀚文开门进来,身上带着酒味。
酉瀚文看了看惠黎得样子,见她已洗漱完,换下了喜服,漫步上前。
“娘子”
说实话,惠黎还是很紧张。
尽管婆母说了近期不要同房,但是看着有点醉意得酉瀚文还是心跳快了几分。
“夫,夫君。”
暗暗唾弃自己,面对个古人十八九得弟弟,居然紧张。
想自己在现代社会都二十好几得人了。可谁让自己牡丹呢。
看着他越走越近,惠黎悄悄后退着。
没退几步便到了床边,见他欺身过来,一惊,跌坐在床上。
惊得抬起头,见他桃花眼里闪过笑意,才知,他是故意的!!
“酉瀚文!”
“你没醉?”
酉瀚文眼中迷蒙得醉意散去,露出依旧清澈见底又深邃得眼神,端正身姿。
“娘子,你怕什么?”
“你我已拜堂结为夫妻,可忘了,今晚,洞房花烛!”
“我”
惠黎看着他,有点语塞。
想了想,还是说:
“夫君,听母亲说,你今年即将上京参加秋闱?”
“我以为,夫君该以学业前途为重,不该沉于儿女之情。”
“且,你我已婚,妾愿等夫君高中之后。”
酉瀚文定定地看她半晌,就在惠黎不确定他什么情况之时。听到他说:
“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