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禹寰笑着看她,“从样貌来说,宫应寒比谢玉清强,阿姐的眼光不差。”
姜南栀:“……你这声姐夫倒是叫的顺口?”
姜禹寰神色认真起来,“孤说过,有孤一日,将来必不会让阿姐去和亲,但如果,是黎国皇子前来和亲,未尝不可。”
和亲。
南栀扯了扯嘴角。
前世,宫应寒这个年尾,就会离开姜国。
他不会和亲。
“这段时间,好像生了很多事,阿姐都与我讲讲吧?”姜禹寰道。
听闻,阿姐也遭人算计,才与宫应寒生了关系。
“好。”
南栀与他聊了一阵,时间渐晚,南栀起身道,“伤养好前,你就住本宫这,缺什么跟静香她们说。”
“阿姐要去哪?”姜禹寰问,“我可以住到偏院去的。”
不好占了阿姐的房间。
“你是太子,就得住最好的。”南栀表情里多了一丝笑意,“我住隔壁。”
她走后,姜禹寰问起,“隔壁有谁?”
九狸说,“殿下以为呢?”
姜禹寰一顿,明白过来,“阿姐莫非真看上了宫应寒的皮囊?”
九狸:谁知道呢?
那头,听到门外有脚步声,宫应寒眸色一凛。
抬头,看见是姜南栀,他眼神一亮,很快又沉寂下去。
静香抱着被褥进门,张松拦着问,“干什么?”
“公主的房间让给了太子,今晚公主住这。”静香道。
张松讶异,“公主要住这?那我主子住哪!”
静香白了眼,“你是不是傻!”
说罢,踩了他一脚,就去内室铺床。
宫应寒耳朵尖,听的一清二楚,眼底波光浮动。
“你的字,写的很好,姜国能与你一比的,应该只有姚老太傅了。”南栀说。
宫应寒闲来无事,爱好练字。
他的字,苍劲有力,却又婉转绵长,字如其人,正如他蛰伏内敛,暗藏锋芒。
宫应寒抬头看她,目无波澜,“公主忙完了。”
姜南栀‘嗯’了声。
“你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宫应寒问。
“什么?”
宫应寒默了默,“传闻姜国有一秘术,可通过人的面相,预知未来,知相术者,可改变姜国国运,公主会这神奇的相术么。”
话音落,房中霎时一静,针落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