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倒是没算到,陆君澜此人!
姜南栀宁可承陆君澜的人情,也不找他开口。
宫应寒沉默,随即起身离开。
这就走了?
他这样,是答应替她保密了?
谁知,转个背,他又回来了,姜南栀疑惑,“是还有话要问?”
宫应寒提出手中食盒,放在她面前,“给你带的。”
南栀打开一看,食盒中安静的躺着几样点心。
“专程给我带的?”姜南栀眼底闪过一丝探究。
“嗯。”宫应寒竟还主动坐下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宫应寒心思重。
不会想着想着,还是觉得本宫可恨,在这糕点里下了毒吧?
防人之心不可无。
南栀不动声色将食盒盖好,“我吃过了,现下不饿,这点心放久了味道略次,你拿回去自己吃吧。”
她看起来,并不欣喜。
呵。
说什么图谋他,都是假的。
他示好,她却拒绝了。
姜南栀嘴里果然没有一句真话!
“我送的东西,你不敢吃?”宫应寒面露讥稍,南栀默然,宫应寒又说,“你怕我下毒?”
“没有。”南栀开口。
被他讥笑打断,“姜南栀,我们是同一种人,这场虚情假意的戏码,我看你要演到什么时候。”
南栀无语。
她自觉,这段时间与宫应寒的关系是有所缓和的。
瞧他态度要崩了,这些时日的好感岂不白刷了?
她无奈,打开食盒,“你说的对,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我们当然是同一种人。”
宫应寒一噎。
南栀又道,“阿寒,不如我们都试着相信彼此一些?”
说罢,从里面拿出一块糕点,咬了一口。
然后,她弯下腰,低头贴上了宫应寒的薄唇。
宫应寒只觉得唇瓣柔嫩微凉,他喉结一动,有什么东西咽了下去。
你便先帮本宫试毒吧。
姜南栀主动攀上他的后颈,声音柔柔的,“这样总行了吧?我只是晚膳吃饱了,这几日在东宫太忙,我是真的累了,要不你陪我就寝吧?”
她这是,在哄他?
宫应寒表情不变,东宫。
姜南栀大张旗鼓的盯着东宫,一定还有什么他没察觉到的事。
见他不说话,南栀道,“罢了,你说过,不敢睡我的床,我也不勉强你,点心留着明日吃,嗯?”
宫应寒起身,“公主也不必勉强自己,这点心留着明天,味道略次。”
他捡着话就呛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