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太医说,公主膝盖淤血不散,肿的厉害,又染了风寒,需静养一段时日。”张意打量着主子的脸色,斟酌道。
张松越听越不对。
怎么姜南栀好似真对主子上心了似的?
不对!
那女人诡计多端,肚子里指不定憋着什么坏水呢?
宫应寒沉默良久,默然道,“你们说,姜南栀图什么?”
张松张意对视一眼。
图主子的身子?
图主子的脸?
宫应寒敛眸沉思,“我身上既无所图,也许,姜南栀图的是将来?”
张松一顿,“主子的意思是……”
“姜南栀或许是从我身上看到了些什么,才会在一夕之间生天差地别的转变。”宫应寒眼底闪过一缕寒光。
张意明白过来,“主子是说,姜南栀其实会相术预言,有看透未来的能力?!”
宫应寒面色冷沉。
若真是如此,按照他的计划,姜南栀更留不得。
“主子睿智!如此便能说的通,姜南栀为何对您态度转变,她难道看出了主子意欲灭姜国的计划?”张松倒吸一口凉气。
难怪,姜南栀毒,开始缠着主子。
她是想让主子对她心软,放过姜国?
这个女人,心机真深啊!
张意拧眉,这么说,姜南栀和主子,就只剩不死不休了。
“让弓弩手准备好,乞巧节我要姜南栀的命。”宫应寒声音幽冷,没有丝毫起伏。
“是。”
“主子,有人来了。”张松提醒。
片刻,素竹进门,不情不愿的给宫应寒行了个礼,“奴婢素竹,奉公主之命,前来伺候宫皇子。”
宫应寒面无表情的转身,“姜南栀让你来监视我?”
素竹不大服气,她语气也不大敬重,“公主好心让奴婢过来,您却是这样想公主的?”
“奴婢知道,您不喜欢公主府的人,奴婢斗胆说句实话,奴婢也不喜欢您,但公主吩咐,奴婢不能不听。”
姜南栀身边的人,胆子确实大。
说话竟如此不顾忌。
张松听来也不高兴,“既然不喜欢,就回去,我主子不需要你们伺候!”
素竹咬唇,她不理张松,只愤愤的看向宫应寒,“公主都病了,您要了公主的身子却不负责,对她毫不关心,连看都不去看她一眼,全上京也找不到比你更薄情寡义之人!”
“奴婢就不明白,你有什么值得公主惦念的,公主贵为金枝玉叶,何必为了你受罚,公主的腿差点就走不了路了!”
“住口!”张松呵斥,“你一个小小奴婢,也敢这么跟主子说话!”
“他是你主子,奴婢的主子是公主,谢玉清不是好人,你也不是什么良配!”素竹冷哼道,然后一弯膝盖,“奴婢自知多言,就不在这碍驸马爷的眼,奴婢出去候着,有什么吩咐您随便指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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