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父皇表情,一定是在心里吐槽她,姜南栀面带微笑,“父皇,儿臣绝无坏心,太子是我亲弟弟,我难道不希望他好吗?”
这话倒是有理。
她和太子是亲姐弟,一个娘胎里爬出来的。
没道理会害太子。
姜武帝虽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德寿公公上了一盏新茶,他浅尝一口,微微叹息,“要说太子以前是乖巧听话的,现在怎么就……”
长歪了呢?
姜南栀:说父皇聪明吧,有时候也挺缺心眼的。
他就没怀疑过,此子非彼子。
“说吧,找朕什么事?”姜武帝吹了吹茶沫问。
太子的事说完了。
该说说她的事了。
姜南栀也不开玩笑的说,“父皇,儿臣请旨,给宫应寒一个名分。”
“噗——”
姜武帝一口茶水就喷了,“你再说一遍?”
他怀疑自己幻听了?
“宫应寒已经是我的人了,再让他这么无名无分的住在公主府,便是委屈了他。”
“所以儿臣请旨,给宫应寒一个名分。”
姜南栀重复道。
姜武帝:“这也是你赌局的一部分?”
姜南栀笑笑,“算是吧。”
“你不怕最后将自己折了进去?”姜武帝冷声提醒她。
莫要太上心了。
到时候连自己都分不清虚情还是假意了。
姜南栀叹了声,“儿臣以身饲虎,都是为了姜国的江山,父皇,您要记得儿臣对您的衷心啊。”
姜武帝:“……”
好一个以身饲虎。
“朕看你是乐在其中!”姜武帝白了眼,“朕也是疯了,竟会陪你作赌。”
姜南栀眨眨眼,一脸无辜。
姜武帝问她,“你想给那竖子什么名分?”
一刻钟后,姜南栀从御书房出来。
现太子还没走。
姜禹寰目露讥稍,“姜南栀,你知道外面都是怎么说你的吗?皇室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宫里宫外都在传,姜南栀人尽可夫,是荡妇。
姜南栀房里的男人,更是一晚上换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