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衡的目光落在眼前俊朗的男子身上。
那男子气质卓然,眉眼间带着与生俱来的贵气,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
任谁也难以想象,这个看似温润如玉、年仅岁的少年,竟是武魂殿那位令各方势力都暗自忌惮的少主。
幽衡漫不经心地伸出手,修长的手指随意地把玩着几枚金魂币。
金魂币在他指尖灵活地翻滚跳跃,出清脆的碰撞声。
片刻后,他抬眸,目光淡淡地扫了一眼面前的金魂币,嘴角微微一勾,露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
紧接着轻轻摇了摇头,脸上的神情逐渐变成了无奈又带着几分嫌弃。
开口说道:“就这点?可不够啊。说出来怕吓着你,我可是天斗帝国那位大名鼎鼎的雪夜大帝亲自任免、还授予公爵称号的独孤博的孙女的朋友!这身份,这交情,你给这点金魂币,哪能行呢?不得加钱?”
那语气,仿佛在诉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却又带着十足的底气,让人无法忽视他话语里的分量。
雪清河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眼前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孩,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感慨。
暗自思忖:这小伙子,可真会玩。
身为武魂殿少主,他在这天斗皇城内实施着一场惊天动地的“偷梁换柱、狸猫换太子”的计划。
为了确保计划万无一失,他在皇城内的所有顶级势力都安插了探子。
无论是富甲天下、在商界和魂师界都极具影响力的七宝琉璃宗,还是作为王室唯一供奉、实力深不可测的毒斗罗独孤博,甚至是雪夜大帝的身边,都布满了他的眼线。
毕竟这是一场精心筹备了o年的谋划,每一个细节都关乎着成败,容不得有丝毫松懈。
正因如此,对于前几天频繁出没在独孤博府,与独孤博关系紧密的幽衡,他早有耳闻。
毕竟作为当今大陆上最强势力武魂殿的探子,那可不是吃素的,他们收集情报的能力绝对遥遥领先。
甚至连独孤博何时跟随幽衡离开独孤府,又于几时几分几秒返回,都能够被精确地计算出来。
要知道,如果放在平日里,对他的行踪监控绝对不会如此严密。
然而此时此刻情况却大不相同,因为就在不久前,他刚刚用毒计将自己那两位亲如手足的好哥哥残忍毒害致死。
如今,他正处在一个极为重要且敏感的时刻——刚刚被册封为太子。
这个位置得来不易,稍有差池便可能满盘皆输,所以各方势力都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不敢有丝毫懈怠。
而且独孤博与雪星亲王关系紧密,在这场权力的博弈中,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可能影响局势,自然更加值得严密监管。
雪清河表面上始终维持着温和谦逊的模样,内心却如精密运转的仪器,每一个念头都经过深思熟虑。
此刻,他对幽衡与毒斗罗独孤博之间关系的好奇,已经到达了前所未有的程度,这背后隐藏的是他对整个天斗帝国势力格局的深度考量。
至于自己那个愚蠢至极的弟弟与幽衡之间的矛盾冲突,雪清河一直隐匿在暗处,将一切尽收眼底。
每一个细微的表情、每一句充满火药味的对话,都没能逃过他那双锐利的眼睛。
他按兵不动,静静等待着最佳时机,直到现在,才看似偶然地现身,恰到好处地扮演起一个调和者的角色,试图拉近与幽衡的关系,实则是想趁机打探更多关键情报。
雪清河亲眼目睹幽衡释放魂技的瞬间,一道蟒蛇虚影腾空而起,周身散着诡异而强大的气息。
那一刻,他的心中瞬间涌起诸多猜测。
第一个念头便是,幽衡极有可能是独孤博最近新收入门下的得意弟子。
独孤博身为封号斗罗,实力凡,他挑选徒弟的眼光极为苛刻,若幽衡能得他青睐,必定有着过人之处。
另一种可能是,幽衡来自独孤家族的其他旁支,因种种原因前来投靠这位家族中最具威望与实力的长辈。
在魂师的世界里,家族之间的相互扶持与依附并不罕见,旁支子弟寻求主家庇护,同时为主家贡献力量,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然而,雪清河的脑海中还闪过一个最为大胆离谱的猜测——幽衡或许是独孤博的私生子。
毕竟,相同的蛇系武魂在魂师世界中,往往意味着血脉的紧密联系。
若非师徒传承,那极有可能是源于家族血脉的延续。
这个念头虽然荒诞,但在这错综复杂的局势下,雪清河不会放过任何一种可能性。
毕竟武魂是蛇系的魂师,要么是被独孤博专门收作徒弟培养的,要么就是独孤家族里其他分支前来寻求庇护与展的成员。
雪清河只是调侃道:“oo金魂币还不够,那便ooo金魂币。这已经算是看在独孤雁小姐的脸面上了,当然倘若阁下有更硬的背景不妨说出来,清河必定上门道歉。”
幽衡调侃:“那你可还算说对了,那我可不装了。我可是先天满魂力的天才,最近被独孤博前辈收为徒弟。”
雪清河听到这话心中狂喜,这就把信息都探出来了。
这么单纯,其完全可以当做拉拢独孤博的突破口,倘若拉拢不成功,那便只能暗杀。
凡是挡住武魂殿统一大业的都得死,哪怕你再如何惊才绝艳,先天满魂力又如何,背景雄厚又如何?
在千仞雪先天o级魂力面前,所有的天才都显得黯然失色,在武魂殿的背景下,所有的背景也显得索然无趣。
雪清河心里升起一丝爱才之心,这样年幼的天才最好洗脑。而且还如此单纯,简直是天赐良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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