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干什么呢!你有病啊!”
在虞棠怒吼的同时,顾祁已经走上前,将宵柒踹在地上,又将她按在怀里。
那是绝对保护的姿态,是身为男人不容踏破的尊严。
盯着沉默不语的顾祁,虞棠以为他又要像少年心性那般,不顾占有欲就要伤人。
谁知,顾祁只是温笑着看向宵柒,上下扫着他的身材,而后叹了一口气。
“顾…顾总?您看什么呢?”
“比我年轻?比我更有劲?”顾祁冷笑,“连腹肌都没有,你有什么资格配伺候她?”
听到顾祁意有所指骂他细狗,宵柒脸黑了不少,碍于顾氏的地位,敢怒不敢言。
他有些尴尬,反驳说:“我说的是事实,顾总虽然年轻有为,可您都了,跟虞棠足足差了几岁呢!”
“你被开除了,本公司不跟鸭合作。”
那戴眼镜的青年,只留下一句云淡风轻的话,拉着虞棠走向豪车,独留下宵柒一个人,斟酌对方霸气的话。
车内,虞棠好几次看向沉默的顾祁,都不知道该怎么哄。
而且,根本不是她的错呀。
“亲爱的你生气了吗?”
虞棠撒娇般靠近顾祁,有些担忧他一言不的状态。
面前青年摇了摇头,溺爱的揉了揉她的头,若无其事打开导航。
“去吃什么餐厅?饿了吧?”
感受到顾祁年长后的大度,虞棠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现在的心情。
是因为年龄阅历,所以才从容不迫吗?
但她了解顾祁的性子,疯狗就是疯狗,哪怕是沉稳的副人格,依旧是个病娇。
想不通的虞棠,摆烂般随便点了个餐厅。
顾祁在餐桌上,照顾她就像一个年长者。
男人失去了曾经那些脆弱与破碎,连夹菜都是精准掐着她的喜好。
看到虞棠满意的神情,他心底满是对那些莺莺燕燕的不屑。
他不是大度了,而是更多藏起了自己的恶劣。
他病的更厉害了,甚至在送虞棠去大学以后,偷偷在a大附近,某个高档咖啡厅中办公,只为了看到虞棠,立马保证完美的出现。
再次失而复得,他只有恐惧,甚至病得就连入睡都难以再做到,只要离虞棠过一段距离后,就焦虑到忍不住暗中监视。
这样的他,没救了,但他绝对会张弛有度,经历过两世风浪,他早已学会,藏起那些令虞棠窒息的病态。
第二天,虞棠就现,顾祁竟然换了一身青春靓丽的衣服。
纯白卫衣戴鸭舌帽,与宵柒是同类型的模样。
但由于顾祁身高一米九几,脸蛋漂亮精致,显得竟然比她还要年纪小。
最近每天,他都会打扮得与青春男大一样,又若无其事再陪她去学校。
就连在床上,他都会恍了神,只有虞棠呼唤他,他才会自卑的说,我会学那些年轻人的东西,能不能给他一些时间…
而且,他似乎更注重持久这件事,每晚都让她不得安睡。
某夜,虞棠起来上厕所,正好看着客厅,亮起一盏昏暗的灯。
怀揣着疑惑,虞棠悄悄上前,原本正想张口,立马被眼前的景象震慑的退后一步。
青年孤独的背影,倚靠在墙上,青黑的眼眶,苍白唇,颤抖的去摸那些药片。
而那些药,是壮阳的…
顾祁胡乱拿起药片,借着灯光吞咽下去,连口水都不喝,掐着嗓子小声干呕。
“废物!给我起来!如果连你都没用,她怎么可能开心…”
他就像自虐似得,捶打着自己的生殖器。
痛恨自己无力,他两眼昏花摔在地上,又给了自己两个巴掌。
“顾祁…”
听到虞棠的声音,顾祁立马将那些药片藏在背后,若无其事坚持着转过头,露出一向温和的微笑。
“这么晚了,棠棠你怎么还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