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与老天师真像。”
“哪里像?”
“不要不要儿女私情,只顾天下苍生。”
张道之脸不红心不跳的回应道:
“吾辈异士,当如是也。”
随后,魏基问了一件,对他本人来说,特别重要的事情,
“不知小友这儿,可带着一些别致的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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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致的酒水?
张道之反问,“魏御史指的是?”
魏基迫不及待的开口道:“比如,龙虎山灵露酒?”
灵露酒?
张道之心里一咯噔,从椅子上豁然起身道:
“您的意思是说,当年我师父给你的,是一整坛子灵露酒?”
魏基自知露相,故作淡定道:“小友不知?”
张道之嘴角抽搐。
妈的,那可是灵露啊。
如今整个天师府,也只有一两坛而已!
当初我喝师叔几口灵露,还不是灵露酒,我师叔就跟了疯似的。
念叨我好多年。
好家伙,你这直接饮了一坛?
饮一坛灵露酒,你只欠一份人情,你好意思吗?
张道之越想越气,强迫自己淡定下来,
“魏御史,你与我师父也很像。”
“哦?不知哪里像?”
“一样的不要不拘小节。”
嗯,师父虽然已经羽化,但师父毕竟是师父,不能骂。
魏基哈哈大笑道:“彼此彼此。”
张道之罕见的谦逊道:“您客气了,我不如您。”
顿了顿。
魏基似是意识到什么,正色道:
“小友神不知鬼不觉就来到了京城,想必是早已想好去处。”
“我这府里,人多眼杂,便不留小友了。”
“待明日一早,老夫自会去秦家,为小友站台撑腰。”
“不过”
“老夫有个请求。”
将一整坛子灵露都给喝了,还有请求?
“贫道现在可以笃定,魏御史,您从政这么多年,一定不靠脸吃饭。”
张道之叹了口气,
“但是魏御史,师父他老人家常对我说,做人要脸,做树要皮,为人处世,不能没脸没皮。”
魏基老脸一红,
“小友所言不错,老夫能坐在今日的位置上,全凭老夫的实力,尽管,老夫也能靠脸。”
“咳咳”
他故作咳嗽一声,继续道:
“不知小友或者说贵派,还愿不愿让老夫再欠一个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