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夕也看着他,是呀,她也想知道他怎么找到翀心的。
星潭面带微笑,“那她是没看见,我桌上不止有你的照片,还有子牛的,还有你们那天球打得不错的一些孩子的。
快过年了,全筠全系统网球、乒乓球、羽毛球等都有各级别赛事,不论年纪,特别出色的,我肯定都得留意。”
说完,他继续拾起筷子捻菜吃。
尽管这个答案并不叫人信服,但是合情合理,他主管着这些事,留意这些,完全说得过去。
不信也没法,人家说出了道理,也合理,你没法儿质疑。
南夕自是知道这是星潭的敷衍之词,但她也能理解,现在说破了翀心不见得接受得了,毕竟她两岁多就离开了,那会儿完全不记事呢。
翀心与子牛互看一眼,面上似不再多话,显然两人心里都在想:不说?只有自己查了。
你说子牛是个只怕鬼神都不待见的货吧,真是“心之所想就要所往”
,她刚才不还想着要偷摸摸去陶陶床上,真敢!
说去上个洗手间,这货就凭来时印象跟做贼一样摸去了!
她掀起门帘就进去了,
宫殿呢,不过依照现代风格也隔出了若干间。
外屋黢黑,灯都没点,
不过里头有光亮,她轻手轻脚往里走,真跟采花大盗一样,看那小猥琐的嘴脸。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帘,子牛听见里面男人像气憋得喘不过来的声音,她心思歪,愣给听成男欢女爱的动响!
子牛这个一时气愤!
好你个陶陶,在自己家原来这样放浪形骸!
“哥!”
子牛那个女战神一样土匪地掀帘闯入!
傻了,
陶陶舒适地靠在按摩沙发上,腿翘得高高的,手里拿着一本书,正在边按摩边翻书。
最搞人的事,他是看见什么好笑的了,一时笑得正不停颤,那气息,听得可不就像喘不过气来。
她这突然大喊一声能把天上的鬼神惊动,可不把陶陶也吓一跳,陶陶一下放下腿坐起!
哟!
一看是她,呼吸更厉害,气得,“你干嘛!”
子牛却刚要解释,又望见他身边地上东扯西拉团丢弃着一些纸巾,
子牛走过来捡起,纸巾上一坨红一坨红的,不像血,倒像,口红?
子牛又气不过,嫌弃地往地上一丢,“你好快活,藏着女人吧!”
陶陶书往前头书桌一丢,“你管得着吗,还有,谁让你进来的!”
子牛指着地上的纸巾直点,“陶陶啊陶陶,你不知检点呐,藏家里玩这些脂粉玩意儿!”
“你哪只眼睛看见这是脂粉!”
陶陶真是怒,懒得跟她瞎扯的却嘴巴比心快,就是怼!
“这不是口红是什么!”
“你家口红这种质地,你自己抹纸巾上看看!”
“我才不抹,我嘴巴红着呢,从来不抹这些脂粉玩意儿!”
她说着,为证明她的“原装红”
,还把头一仰,芎朴一停,往他最跟前使劲儿一站!
小子牛哦,那就是真正的天生丽质!
小嘴巴确实不点即红,还红的滟溜溜,水汪汪的!
陶陶看似低眸睥睨着,其实,那候头都不禁一滚,
要死的子牛看见了,突然勾住他脖子狠狠吻住,
陶陶这方面才不示弱,他两啊,自有过第一次,之后哪次不是如鱼得水那个“默契”
……
按摩椅还在按摩,
两只鬼就在上头缠斗起俯,
地上的纸巾越来越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