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天晴朗,不过有些寒风,有些料峭之意。
舞银一袭薄呢长大衣,两手放口袋站路边一个不惹眼的大树下,面无表情看她穿着景服“指挥交通”
。
哪有几辆车?这个路口都被管制了。
打死也想不到呀,舞银也有荒唐如此的一天,为了哄她不哭,大费周章,儿戏一样就为让她过瘾。
“这位先生,有需要帮助的吗,”
她走来,像模像样问。
舞银心里叹口气,顺势合上眼,又有点摆烂,“嗯,我看不见,麻烦你扶我过马路。”
“好的,您慢些。”
她两手扶上他胳膊,两人一起过斑马线。
这都没有剧本的,两人也没商量,反正舞银就晓得该怎么配合她胡闹!
这就是一个精明人儿的通透心呐!
无奈啊无奈,可悲啊可悲,有朝一日沦落到陪小孩儿玩过家家了!
舞银也觉得自已可悲……
她还算晓得适可而止,直接扶着他走到车边,
舞银刚要睁眼,子牛叫“不准睁!”
她多么细心的“人民公仆”
,给他打开驾驶门——嗯,瞎子能开车?见鬼至极!
“您慢点,诶,别磕着头!”
还给他挡着车门上,把位高权重的舞银塞进车里。
“不准睁眼啊。”
她跑走了。
舞银得听她的?慵懒睁开眼,靠着椅背,看见她跑去那头几位真景察那儿,深深鞠了躬,道谢吧。
再跑回来,舞银又懒懒闭上眼。
听见她上了车,小嘴还在兴奋叭叭叭,“好过瘾,就是有几个手势没学会。”
舞银还合着眼靠着椅背慢慢开口,“过过瘾得了啊,真当景察也不能搞这。”
“你懂不懂啊,哪个景种都要有上街……”
话没说完,就被起身抱着她的舞银打断,子牛只叫“还没叫你睁开眼!”
你看看她,就这么换衣裳呢,脱得只剩一件小内内,
舞银才没心思看她,一搂紧就训“你就不怕感冒?先把暖气打开呀!”
说着单手已经去调整暖气了。
子牛嘟嘴,接着又呵呵笑,仰头看他“舞银,你就这样每个景种都带我体验一小下下好吧,”
撒娇,
舞银哼一声,“做梦。”
子牛扭扭,起身要伸手出来揽他脖子,舞银按住了,“别动!”
子牛就够着头亲他脖子,“把守伸竟去。”
舞银低头眯眼看她,“有时候我都觉得你是真没脸,刚才还哭死要莽莽……”
话还没说完,子牛就瘪嘴,扭头坚决不看他,眼看又要哭,“这是你招我想他的!”
接着,开始扳了,要推开他。
舞银发狠把她抱紧,守真的放进她后背细带里,“再哭试试,把你丢出去!”
子牛仰头,真是说哭就哭,一会儿还泪流满面了,
她自已都奇怪,怎么现在这么会哭!
眼泪像水龙头,说开闸就开闸,
其实,多半她只要慈悲心用在自已身上,稍微可怜可怜自已,基本毫无压力,一会儿就哭的出来。
嗯,还是相当自私自利的。
“好了,还真来劲儿了。”
舞银把她抱更紧,埋在细带里的守开始轻轻抹,从眼睛开始吻,一直吻到唇边,每个地方都亲好久,小子牛哭起来奶奶的,格外惹人怜。
子牛不见歇息,舞银只有又荒唐许诺,终于子牛伸出手搂住他脖子了,我要多久多久去见一次莽莽,我要多久多久玩一次过家家……人心不足蛇吞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