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正满心欢喜地走在回家的路上,手中还紧紧握着刚买的心仪许久的小物件,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沉浸在对即将到来的温馨夜晚的美好憧憬之中。然而,刹那间,毫无征兆地,眼前一道极为刺眼的白光如闪电般划过,那光芒亮得让人睁不开眼,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吞噬。紧接着,一阵排山倒海般的剧烈疼痛,从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每一寸肌肤、每一根神经处汹涌袭来,就像是无数根尖锐无比、寒光闪闪的针,同时以极快的度刺进她的身体,每一下都带着钻心的痛。耳边,汽车尖锐的刹车声如同尖锐的警报,划破了原本宁静的空气,与此同时,人们惊恐的惊呼声、嘈杂的呼喊声此起彼伏,各种声音杂乱无章地交织在一起,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要将她的意识无情地撕裂。在这一片混乱与痛苦之中,黑暗如汹涌的潮水,以迅猛之势迅将她淹没,她的世界在短短几秒钟内,彻底陷入了无尽的寂静,所有的声音、光线都离她而去。
也不知在这黑暗的深渊中挣扎、飘荡了多久,沈念感觉自己的意识仿佛是一片在无尽黑暗的海洋中漂浮的孤舟,四周是浓稠如墨的黑暗,浪涛不时凶狠地拍打着船身,出沉闷的声响。没有指南针指引方向,茫茫夜色里也看不到任何靠岸的希望,就这样漫无目的地随波逐流,每一秒都像是在煎熬,时间也仿佛失去了意义。突然,在那遥远的、似乎遥不可及的地方,一丝若有若无的光亮,如同黑暗中的一颗微弱星辰,悄然出现。那光亮虽弱,却像是一把锐利的剑,瞬间划破了这压抑的黑暗。她的眼中瞬间燃起了希望的火焰,像是一个即将溺亡的人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般,用尽全身的力气,不顾疲惫与伤痛,拼命地朝着那光亮的方向游去。她的手臂机械地划动着,每一次动作都带出大片水花,双腿也在奋力地蹬水,溅起的水珠在黑暗中闪烁着微光。随着她的不断靠近,那光亮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她的眼前也逐渐从一片模糊变得清晰起来,黑暗像是被这光亮驱赶着,一点点地退去。
当沈念再次恢复意识时,脑袋昏昏沉沉,太阳穴突突地跳着。她努力撑开沉重的眼皮,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破旧不堪的屋顶。房梁歪歪斜斜,像是随时都会塌下来,上面挂着几缕已经泛黄、破败的蜘蛛网,在那从破窗棂钻进来的微风中,有气无力地轻轻晃动,仿佛在无声地讲述着这里的荒芜与寂寥。她下意识地眨了眨酸涩的眼睛,用力甩了甩头,试图让自己看得更清楚些,驱散脑海里的混沌,却惊恐地现,自己身处一个全然陌生的房间。
房间狭小逼仄,弥漫着一股陈旧腐朽的气息。屋内摆放着几件简单且陈旧的家具,一张木桌,桌面坑坑洼洼,像是被岁月的利刃肆意划过,留下了数不清的伤痕;几条长凳,凳腿摇摇晃晃,仿佛稍一用力就会散架;还有一个掉了漆的衣柜,柜门半掩着,露出里面几件打着补丁、颜色灰暗的旧衣物。墙壁上贴着几张泛黄的旧报纸,纸张脆得似乎一碰就会碎掉,斑驳的墙面像是被岁月狠狠抽打过,千疮百孔,默默诉说着过往的沧桑岁月,每一道裂痕、每一处剥落,都藏着不为人知的故事。
沈念从混沌中骤然惊醒,惊恐瞬间如汹涌潮水般将她彻底淹没,眼睛瞪得滚圆,满是不可置信与惶然。她猛地坐起身,动作急切又慌乱,却在这一瞬间,敏锐地察觉到身体的异样,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重塑,变得小巧而陌生。她下意识地缓缓抬起双手,入目之处,不再是那熟悉的白皙纤细、能在电脑键盘上灵动飞舞,敲出无数代码的手,取而代之的是一双带着几分粗糙,关节处还带着些许茧子,分明属于青涩少女的手。这双手就像一道刺眼的光,将她的认知彻底击碎。
她的呼吸愈急促,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在竭力汲取那所剩无几的氧气,胸口剧烈起伏,仿佛要冲破衣物的束缚。紧接着,慌乱的双手像是脱离了大脑的掌控,不受控制地飞摸向自己的脸。指尖刚一触碰到肌肤,那截然不同的触感便让她浑身一震。这不再是她记忆中陪伴自己多年、紧致光滑且带着岁月痕迹的皮肤,取而代之的是带着青春独有的柔软与稚嫩,细腻得如同春日里新生的花瓣,稍一用力仿佛就能留下指印。
“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我的身体怎么了?”无数个疑问如同脱缰的野马,在她的脑海中疯狂地横冲直撞。她的目光急切地在四周游走,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房间里的一切都散着一种浓郁的o年代的质朴与陈旧气息,斑驳的墙壁、褪色的年画、老旧的木质家具,每一处细节都在无声地宣告着与她所熟知的现代社会的巨大差异,这巨大的反差,让她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场荒诞的噩梦之中,无法醒来。
就在这时,老旧的房间门出“吱呀”一声刺耳的声响,像是被岁月锈蚀的铰链在不情愿地抗议,随后被缓缓推开。一位面容憨厚,脸上带着几分岁月沧桑痕迹的中年妇女,迈着略显急促的步伐走了进来。她身着一件洗得有些白、款式极为朴素的粗布衣衫,衣角处还打着几个补丁,每一针每一线都缝得极为细密,透露出生活的质朴与艰辛。看到沈念已经坐起身,她原本满是疲惫与担忧的脸上,瞬间绽放出惊喜的神情,眼睛里闪烁着激动的泪花,快步走到床边,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喜悦与急切:“念念,你可算醒了!你都昏睡了整整两天了,这两天娘茶不思饭不想,整日守在你床边,就盼着你能快点醒过来,可把娘给急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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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念缓缓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间陈旧昏暗的屋子,墙壁上糊着泛黄的报纸,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霉味。她的目光落在眼前这个中年女人身上,女人穿着一件洗得白的粗布衣衫,头随意地挽成一个髻,几缕碎耷拉在脸颊两侧,面容憔悴却难掩关切之意。这张脸,陌生又似乎带着几分熟悉感,沈念只觉脑海中犹如被搅乱的一团乱麻,混乱不堪。娘?她在叫我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不是应该在现代繁华都市的办公室里,对着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数据和文件,在深夜的灯光下疯狂加班吗,怎么只是睡了一觉,再醒来就身处这个破旧陌生的房间,面对这个自称是自己娘的女人,一切都显得那么荒诞离奇,完全出了她的认知范畴,让她一时之间根本无法接受。
中年妇女见沈念一脸迷茫,眼神中满是无措与茫然,以为她还没缓过神来,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她轻轻坐在床边,动作轻柔得仿佛生怕惊扰到沈念,随后缓缓伸出手,轻轻握住沈念的手,那双手粗糙干裂,满是生活的痕迹。她声音微微颤抖,带着几分后怕与心疼,说道:“念念,你这孩子,前几天去河边洗衣服,也不知怎么的,就不小心掉进河里了。那河水又深又凉,可把大家吓坏了。你在水里扑腾的时候,村里的人都赶紧跑去救你。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娘可怎么活啊!这些天娘一直守在你床边,就盼着你能快点醒过来。”
沈念静静地听着中年妇女那带着浓郁乡土气息的话语,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一下下敲在她的心尖上,心中的震惊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几乎要将她彻底淹没。她紧闭双眼,眉头紧锁,努力在脑海中翻箱倒柜,试图从记忆的深处找出与之相关的片段,可无论她如何努力,记忆里就像是一片空白,压根没有这段经历的丝毫踪迹。突然,她像是被一道电流击中,脑海中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一股强烈的不安瞬间如藤蔓般在心底疯狂蔓延。她深吸一口气,声音微微颤抖,试探性地问道:“娘,现在是哪一年啊?”
中年妇女正忙着手中的活计,听到这话,动作猛地一滞,手中的针线都差点掉落。她缓缓抬起头,脸上写满了疑惑,一双粗糙的手在围裙上蹭了蹭,目光紧紧地盯着沈念,说道:“傻孩子,这都糊涂了?现在是年啊。”
“年?”沈念嘴唇微微翕动,喃喃自语着,只感觉脚下的地面突然变得虚浮起来,一阵天旋地转之感袭来,让她不得不伸手扶住身旁的桌子才能勉强站稳。她瞪大了双眼,满是不可置信,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像是掉进了时空的漩涡,莫名其妙地穿越时空,回到了这遥远的o年代。而且,命运还跟她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她竟然变成了一个与自己同名同姓的农村女孩,这一切实在是太过荒诞离奇,就像一场永远也醒不过来的噩梦。
那犹如天崩地裂般的巨大冲击,让沈念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一时之间根本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微微颤抖,像是秋风中一片孤零零的落叶,脆弱又无助。站在一旁的中年妇女,眼中满是心疼与担忧,见状,立刻快步上前,温柔而又急切地将她搂进怀里,嘴里轻声安慰道:“念念,别怕,没事了,没事了。”沈念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缓缓靠在中年妇女温暖的怀里,一直强忍着的泪水再也不受控制,不由自主地夺眶而出,大颗大颗地滚落,打湿了中年妇女的衣襟。她满心都是迷茫与惶恐,脑海中不断回响着同一个问题:自己究竟为什么会遭遇这样匪夷所思又可怕的事情?而未来,那一片未知的前路,自己又该何去何从呢?
然而,沈念毕竟是在现代社会历经无数风雨、摸爬滚打多年,铸就了坚韧不拔性格的人。刚穿越时,她满心都是震惊与无助,脑海中反复回荡着“这怎么可能”,像只无头苍蝇般在昏暗的房间里踱步,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可随着时间慢慢流逝,理智逐渐回笼,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她无比清楚,哭泣和抱怨不过是无用功,根本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既然命运阴差阳错地将她送到了这个物资匮乏、信息闭塞的时代,那她就必须想尽办法活下去,而且还要活得风生水起。
她紧闭双眼,深吸一口气,在心底暗暗誓,一定要凭借自己的能力在这个时代重新扎根、芽、开花。尽管前路被浓重的迷雾笼罩,充满了未知与挑战,每一步都可能踏入泥沼,但她坚信,自己在现代社会积累的知识和丰富经验,就像藏在黑暗中的宝藏,总有一天能派上大用场。她要在这个完全陌生的时代,以笔为剑、以智为谋,书写属于自己的精彩人生,让所有人都对她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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