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男人光着膀子,席地而坐。
其中一个刀疤脸说:
“这里有草堆,不如用打火机烤点火取取暖?”
顾芝芝吓得额头冒出冷汗!
幸好其中一个男人阻拦说:
“还是算了,这些草又不如柴那么经烧,一烧就烧没了!”
那位想烧火的男人,打火机都取出来了,被这么一阻止,才重新把打火机放入裤兜里。
顾芝芝悬在嗓子眼的心脏稍稍归位。
心中默默祈祷,这场雨快一点停吧!这两个粗犷的男人赶紧走吧!
而这两位粗犷的汉子,非但不走,还在避雨闲聊之际骚话连篇。
顾芝芝躲在草堆里都听得面红耳赤。
蓦然,“叽叽叽”的声音从草堆里传出来。
两只小老鼠爬到了顾芝芝的手背上。
吓得顾芝芝一声尖叫,从草堆里跳了起来。
老鼠们四处逃窜去了。
两个粗犷的男人盯着草堆里突然跳出来的美人儿,都情难自控地咽了咽口水。
喉结都不知道滚动了多少下。
“兄弟,这场雨可真是天公作美啊!”
“可不是吗?老哥,不瞒你说,兄弟我每天晚上已经靠手艺活安抚自己一年多了!
今天呵呵,可以真枪实战了!”
俩个粗犷的男人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唇,一左一右缓缓地向顾芝芝逼近。
顾芝芝被逼到了角落,瑟瑟抖:
“你们别过来,别过来……
我,我有病,你们别碰我……
我,我有艾滋……”
本以为这么说能让他们有所顾忌,没想到这两个粗犷的男人笑得有恃无恐:
“艾滋?少踏马忽悠人!
哥们俩命硬,压根不怕艾滋!”
另一个更夸张地说:
“就算真有艾滋也不怕,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两个粗犷的男人笑得猥琐恣肆,越逼越近。
“瞧瞧这细皮嫩肉,真是极品呐!”
其中一个男人捏着顾芝芝的脸蛋,觊觎道。
“兄弟,让我先来,你可怜可怜我做了一年多的手艺活!”
“那不行,”另一个男人用手挡住其中一个男人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