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太好了,活该!”凌霜从墙角跳出,拍手对昏倒的叶卫锋大叫痛快。
青谣却心慌意乱。她敲昏叶家独子,怕是闯下大祸。可方才若不出手,凌霜若死在她眼前,叶家与公主府迁怒,她必成替罪羊,别说寻母,连性命都难保。
“县主,快走吧!他若醒来,咱们就走不了了!”
凌霜心情大好,亲昵挽住青谣手臂,乐呵呵道:“好,听姐姐的,咱们走!”
叶卫锋两侍卫见主子被打昏,哪还顾得上交手,忙停下扑去救人。
凌霜与青谣携几丫鬟下楼,见自家下人与叶家侍卫仍在“乒乒乓乓”混战,凌霜威严大喝:“住手!”
叶家人见她现身,公子却无动静,心知不妙,未待她再言,便一拥奔上楼去。
“走,回府!今儿大家都辛苦了,回去本县主每人赏五两银子!”凌霜心情大好,一声令下,方才被打得头破血流的下人立时精神抖擞,头不疼身不乏。五两银子非小数,若换算成青谣前世的人民币,少说五千块,仅挨顿揍便赚此数,值了!
快嘴张凑上前来,已知凌霜身份,满脸愁容道:“县主,您瞧,小人酒肆砸成这样,日后可怎么做生意啊!”
凌霜豪气道:“好说!你算算,修酒肆、赔东西,总共多少银子?本县主如数赔你!”
快嘴张早有准备,递上清单:“您瞧瞧,小人这些物件少说值二百两。况且这一砸,半月不能开张。咱们镇子就指着陛下秋狩这几日旺季赚钱,小人这半月没了营生……”
凌霜翻眼皮,略不耐烦:“啰啰嗦嗦,不就想多要点?算上赔偿,三百两够了吧!”
“够了够了,多谢县主!”快嘴张点头如捣蒜,笑得嘴咧到耳根。
凌霜示意冷鸢:“给他钱!”
冷鸢撇嘴,轻哼:“这破店连房子都不值三百两,县主赔这么多,莫不是被当冤大头骗了!”
快嘴张忙辩:“姑娘莫冤枉小人!小人一介草民,哪敢讹县主?不信找人问问,这些东西值不值这价!”
凌霜不在乎这点小钱。三百两对常人是大数,于她不过九牛一毛。何况她爱听快嘴张讲秦王与秦王妃的故事,还指望他继续说书。
“冷鸢,别啰嗦了,给他吧。”凌霜不耐烦地打断,随即弯眼笑眯眯道:“你这酒肆真要半月才能重开?”
快嘴张忙道:“可不是!您瞧,铺子砸成这样,买料找匠,少说半月才能修好!”
凌霜乐了:“那好,这半月你每日去山上映雪院,给本县主说书。我再赏你二两银子一天,算辛苦费!”
“好好好,小的遵命,定照办!”快嘴张闻此美事,点头如捣蒜,满脸喜色。
……
这边事了,凌霜随青谣乘马车回球场。她的车被叶家人砸成碎木,修无可修,早已不能坐人。
何况她此刻不敢回家,踢伤叶卫锋之事怕已传至家中,回去必挨爹娘责骂,不如在外避避风头。
她自告奋勇要教青谣马球,二人便共乘青谣的车,往球场而去。
……
叶卫锋被抬回别院时,叶大将军与嘉宁公主刚从猎场归来。见宝贝儿子昏迷抬入,夫妻俩惊慌失措,一边急遣人请太医,一边手忙脚乱解他衣衫查伤。
当看到儿子肿如瓜的命根,二人心疼得肝颤。叶大将军怒吼着召来随侍,厉声追问缘由。
随侍不敢隐瞒,将事经过一一道来。叶大将军得知儿子竟被凌霜所伤,勃然大怒:“岂有此理!这泼妇如此野蛮无礼,这亲事咱们要不得!你即刻进宫禀告太后,就说叶家容不下这悍女!”
嘉宁公主见儿子伤势,亦怨凌霜下手太狠。这可是她唯一儿子,后半生全指望他!可嘉宁公主护短,尤其护娘家。
见夫君怒不可遏,嘉宁公主忙将祸水东引,指向青谣。她不满道:“凌霜虽有错,但最可恨的是那燕王妃!若非她不知廉耻盯着咱们锋儿看,锋儿怎会动怒?不怒便不会与凌霜起争执,后头那些事也就不会生。说到底,都是那扫把星惹的祸,说不定锋儿命根被踢,还是她挑唆凌霜下的手!”
身旁的胡嬷嬷急忙附和:“可不是!凌霜县主单纯,有人撺掇才做得出来,不然她断不会对表哥下此重手,定是燕王妃唆使!”胡嬷嬷的妹妹乃凌霜乳娘,她自要护凌霜,若凌霜担责,乳娘难逃教导不严之罪。为保妹妹,她恨不得全推给青谣。
嘉宁公主深以为然。凌霜是她看着长大的,虽顽皮却心地善良,她原想亲上加亲,怎会相信她会如此绝情?必是燕王妃从中作梗!尤其听到随侍禀报,儿子最后是被青谣敲昏,她更认定青谣为主谋,怒啐道:“呸!她算什么东西,竟敢打我儿!仗着王妃身份就了不起吗?不行,我得去母后那告她,非杀杀她威风不可!”
虽急于告状,身为母亲,她仍不放心儿子。待太医赶到,诊罢称叶卫锋无大碍,她才稍安。太医开药,有内服汤药,外敷膏药。
她与奶娘亲自为他敷药、喂汤,忙完才腾出手奔太后处。
此刻,青谣尚不知自己已被定为“主犯”,仍在球场与凌霜挥汗练习。马球如凌霜所言简单,掌握要领后,她很快上手,正学得起劲,太后宫中太监忽来宣召。不用多想,她知必与叶卫锋和凌霜之事有关,匆匆整理仪容,随太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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