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她在其他地方找了,喊了,也没有人回应。
这下他确定了,许初筝和宫剑出门了。
一个人待着就是容易胡思乱想。
阮泠脑海里一直回放着许初筝刚才小心翼翼落座的样子。
她不禁开始想许初筝受伤的缘故。
是他昨天晚上回去时因为天太黑,不小心摔跤扭到腰了?
亦或是,她的笨蛋宝宝因为和她亲密了一番,太激动了,回去时没有看清路才摔跤扭到腰的?
她先否定第二个猜测,昨天晚上许初筝来她房间时,外面的天都不算太黑了离开时天也应该更亮。
第二个倒更像笨蛋许初筝会干出的事,他每次和自己亲密了就会很害羞无措,一不小心没看清路倒也是有可能。
她在脑海中试想了一下画面。
有些忍俊不禁了,既好笑又心疼,回来后一定要问清楚他。
医馆里。
大夫让许初筝趴在垫子上,撩起他的衣袍露出腰部。
腰上那块青紫的痕迹尤其显眼。
宫剑皱着眉头,气极反笑,心疼又严肃的轻轻拍了拍许初筝的脑袋。
“你这小子,都撞的青紫了,还说不打紧,你想心疼死你师傅我呀?”
许初筝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师傅,我真不是故意瞒着您,就是不想让您担心。”
大夫一边轻轻按压着他的伤处,一边摇头叹气:“这伤可不轻啊,得好好调养,最近可别做剧烈运动。”
听了许初筝的话,宫剑自动理解为,他不想让泠丫头知道,也是不想让阮泠担心。他叹了口气,摸了摸胡子,又气又无奈开口,“你这孩子呀,心里装的事儿太多。师傅知道你心疼泠丫头,不想她操心。可你也该想想,她要是知道你受伤瞒着她,心里得多难受。感情里容不得藏着掖着,等回去,好好跟她把事儿说开。”
说到阮泠,许初筝心底就一阵酸涩,漫不经心胡乱应和着宫剑,“知道了,师傅。”
“怎么伤的?”大夫开口。
许初筝心底更加酸涩了,眼角泛红,嗓音沙哑,“自己撞到桌角了。”他强压着内心的酸涩,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正常,可还是忍不住轻轻颤抖。
大夫注意到他的情绪,以为他是因为腰伤太太疼了,赶紧进去屋子里准备去抓药材。
宫剑以为他是因为腰伤太疼了,轻轻摩挲他的脑袋安抚他。
没有人知道,许初筝在难过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哎呀,少了两味药材,要等老二从山上采回来能捣药,你们恐怕要等上几个时辰了。”大夫出来了。
宫剑打算陪许初筝在这里等。却感觉到许初筝拉了拉他的衣角,嗓音沙哑开口。
“师傅,你回去看看阮阮吧,她现我们不见了,会着急的。”
宫剑点了点头,交代他照顾好自己,转身要走。
“等等。”
“怎么了?初筝。”
抿了抿唇,许初筝眼神暗淡。
“别告诉她我腰上受伤了,别告诉她我在医馆。”
沉默了一会,宫剑点了点头。
……
阮泠坐在院子里,等了许久,终于听到敲门声和宫剑的呼唤声,她赶紧跑去开门,眼神里满是藏不住的喜悦。
“宝宝!”
门开了后,阮泠笑容僵在脸上,在宫剑四周左顾右盼,寻找她的初筝宝宝。
宫剑似笑非笑看着她。
“宫爷爷,呃……许初筝呢?”阮泠挠了挠脑袋。
宫剑似笑非笑看着她,故意逗趣道:“一开门就找初筝,都不关心关心我这把老骨头累不累。”
阮泠陪笑一声:“哎呀,宫爷爷,您就别打趣我了,快说,初筝到底去哪儿了?”
宫剑收起笑容,神色自然地说:“他呀,有点事儿耽搁了,晚点回来。”他本来想告诉阮泠,可是他答应了许初筝自然不能食言。
“在哪?我想去找他。”
“哎呀,我这记性呀,一下子就给忘记了在哪里。”宫剑一边拍着脑袋,一边往屋子里走,“泠丫头,快进来给老夫我倒杯水喝。”
等了半天却不见人影。
转过身他震惊的现阮泠跑出外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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