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阴沉得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夜空,黑沉沉的仿佛能滴出水来。
舔了舔下牙槽,怒极反笑。
他倒是小看阮泠了……
翅膀硬了,敢捉弄他,还和许初筝私奔。
现在还把他的白马给骑走了。看着渐行渐远的少年少女,他眸子闪过一丝兴幸灾乐祸。
待会也有得他们好受的。
阮泠没想到这阮经的白马这么认生。刚跑出没多远,白马便开始不安地刨着蹄子,前蹄高高扬起,试图将背上的两人甩落。
吓的路上的行人都诚惶诚恐的绕开他们。
阮泠紧紧拉住缰绳,可这匹马根本不听她的指挥,左右扭动着身躯,许初筝也险些被甩出去,急的紧紧搂住阮泠的腰,“阮阮……你小心点,别被甩出去了……”
“知道啦!”
……
这马性子简直烈得像刚出锅的爆炒辣椒,阮泠把缰绳往左扯,它脑袋一甩,屁股一扭,偏朝右边撒欢。
阮泠使出吃奶的劲儿往右拉,它倒好,跟故意作对似的,直接斜着往左边狂奔,活脱脱像个调皮捣蛋的顽童。
两人一马就这么你争我抢、鸡飞狗跳,在大街上扭来扭去,活像喝醉了酒的莽汉。
这马度还不慢,两人坐在上面,就像风中的两片树叶,晃晃悠悠,随时都可能被甩出去,只能战战兢兢地揪着马鞍。
街边的小贩们吓得纷纷抱起自家的货物,扯着嗓子喊:“哎呀妈呀,快躲开,这俩倒霉孩子要把街给拆啦!”
路上的行人更是像见了瘟神一样,四散而逃,有人鞋子跑掉了都顾不上捡,边跑边喊:“这是哪来的疯马,要命啦!”
阮泠被折腾得满脸通红,汗水和头糊在一起,嗓子都快喊哑了,对着马又是作揖又是哀求:“我的马祖宗哎,您就高抬贵蹄,饶了小的们吧!再这么闹下去,我们非得散架不可!您是想吃蜜饯还是要听小曲儿,您吱个声儿啊!”
那马却跟没听见似的,自顾自地撒欢狂奔,时不时还得意地打个响鼻。
“阮阮……前面有一伙队伍过来了。”许初筝颤抖的嗓音传来。
“啊?”
阮泠瞳孔地震,抬眼望去,只见前方浩浩荡荡的队伍正朝着他们的方向行进。
最前方是一排身着黑色劲装的护卫,他们腰佩长刀,神色冷峻,步伐整齐划一,踏出的脚步声震得地面都微微颤。
在护卫们的簇拥下,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缓缓驶来。车身通体朱红,雕刻着繁复精美的金龙图案,车轮滚动间出沉闷的声响。马车四周,又有一圈身着银色铠甲的侍卫严密守护,他们手中的长枪在日光下闪烁着寒光。
这马还在往那边冲过去呀!撞上去了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阮泠用尽全力死死拉住缰绳……
队伍最前方的领队,是个身形魁梧的中年汉子,他目光如炬,远远瞧见横冲直撞而来的马。
脸色瞬间一沉,猛地抽出长刀,高高举起,厉声喝道:“大胆狂徒!还不停下,冲撞队伍者,格杀勿论!”这一嗓子中气十足,声如洪钟,在街道上空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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