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肖宴不说话,程拾娘慷慨道:“我家虽然条件不好,孩子也多,我这样和你说吧,肖兄弟,只要有我家孩子一口吃的,就有你一口吃的,你看行吗?”
程拾娘觉得就凭自己的实力,怎么可能养不活他呢!
肖宴:……
程拾娘给自己拿了个酒杯说:“肖兄弟,我就这么点药材,也没资格直供朝廷,你帮我找个靠谱的药商,高价把我的药材收了就行!”
“你不想扩大种植规模了?”肖宴问。
程拾娘在薛家寨的时候,豪言壮志说,做全国最大的药材种植商。
当时肖宴很佩服她的。
他见过的女人无数,她们最大的志向是找个好男人,然后取悦男人。
这个女人不同。
肖宴喜欢她的不同。
“扩大,怎么不想扩大呀,但得需要钱呀,虽然我这酒楼赚些银子,但种药材花费也不小,我暂时没那么多的银子!一点点来吧!”程拾娘诚实的说。
“好,天狼山里的药材,你别往外卖了,留着秋天直供朝廷!”肖宴笑了笑,站起身就要走。
程拾娘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啊,肖兄弟……你啥意思呀,别走呀……”
肖宴已经消失在门口。
随着一阵风飘进来一句话:“以后不要叫肖兄弟,我不是你兄弟!”
程拾娘更摸不到头脑了:那我叫你肖大哥,可我比你大呀!
肖宴突然探进头来又加了一句:“回家把你家狐狸脖子上的玉佩收起来,很值钱!”
说完,他大步走了。
程拾娘脸一红:小妮儿就给胡静戴了那么一次,就被你给现了!
不是,这到底是啥个意思?
这人怎么说话弯弯绕呢?
蹲在墙角擦板凳的洒扫婆子站起身说了一句:“东家,肖公子话里有话,您真没懂吗?”
“孙大娘,你懂个啥,快擦你凳子得了!”程拾娘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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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大娘快言快语,两个人经常开玩笑。
孙大娘不甘示弱地站了起来:“东家,你别看我是个洒扫婆子,我嫁过五个男人,男人心里想啥,我比他们都清楚……”
程拾娘:原来我是小菜鸡!我就没有过男人。
她虚心地问:“孙大娘,你给我说说,肖公子是啥意思?”
孙大娘得意地说:“东家,人家对你有意思?”
程拾娘哈哈大笑起来:“意思?他当然觉得有意思了,一个月的饭钱我给他免了,我才是冤大头!”程拾娘摆摆手,去收拾肖宴吃剩的饭菜了。
孙婆子站在原地懵逼了:到底是我傻,还是东家傻?
大头见孙婆子愣,不高兴地说:“孙大娘,您手脚倒是麻利点呀!”
孙大娘:我呸!
她把桌子弄的叮当响来泄心里的不满,为啥她比东家知道的多,为何她还要做洒扫的差事。
她骂了一句:“他娘的,老天必定是瞎了眼!”
自此以后,肖宴再也没来过。
程拾娘倒是有些担心了:难道他是因为吹了牛,不敢来吃饭了。
嗨,谁还没吹过牛呀!
吹过的牛早就大风刮跑了,谁还在意呀。
他有那份帮着卖药材的心,她就很满足了,就冲这点,她也白让他吃饭。
一个月过去了,程拾娘淡淡地忘了这事。
有一天,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骑着高头大马停在门口,进门就要找程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