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不到?”
“老子都能查到的事情,为什么洪兴查不到?”
“洪兴在荷兰也是有分部的。”
“那个德克又塔玛德不是什么无名之辈。”
乌鸦的话,气得骆驼又喝了一口茶水,
“你们两个,老子平时教育你们的话,都塔玛德的忘了,是不是?绑架别人家属,”
“我们混江湖的,讲的就是一个‘义’字,祸不及妻儿,懂不懂啊。”
“你们居然绑架别人的马子,还逼迫别人给你们做伪证。”
“你们两个不会以为洪兴的那些人,真的会相信一个戏子的话吧?”
笑面虎则继续弯腰对着骆驼问道,
“那老大,你看这件事,要怎么办?”
“啪!”
骆驼又一个巴掌打在笑面虎的脸上,
“怎么办?怎么办?”
“你们塔玛德去杀人的时候,没想过怎么办?”
“现在来问老子怎么办?”
“老子跟你们说,我收到澳岛贺先生的邀请,可能要去一段时间。”
“你们两个,外带司徒和沙猛要做什么事情,我通通不清楚。”
“我只希望回来的时候,这件事情你们两个已经解决了。”
“否则,老子就只能解决你们两个了。”
乌鸦和笑面虎两人笑着连连点头,这代表骆驼其实已经默许了两人,不,四个人的行动。
“知道了,老大。”
“我们绝对不会连累到社团的。”
“嗯这样最好!”
说完,骆驼便直接起身离开了总堂。
……
“啪!”
一个酒瓶被用力的扔在地上,摔得粉碎。
山鸡、大天二、包皮三人在铜锣湾的一个包房里面喝着酒。
山鸡难得一次没有叫小姐。
但今天的事情,越是商量,越生气。
山鸡气不过,扔了一个酒瓶在地上。
看着桌子上,陈耀拿给几人的陈浩南和鬼佬握手的照片,包皮傻乎乎的说了一句,
“山鸡,你说南哥真的有可能走粉吗?”
山鸡气还没消,就听到这么愚蠢的问题,
转身就推了一把包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