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眼瞅着占不到便宜,才悻悻停手。
端着大海碗就想回家,美美的吃上一顿。
“站住,贾张氏,把你碗里的肉都放回去。”
闫埠贵此刻那得意的派头,感觉要是有羽扇纶巾在手,妥妥的就是诸葛孔明在世。
瞧瞧,都瞧瞧!
在自己的运筹帷幄下,闫家军团成功的把大黑耗子给击退了。
但是属于闫家的肉,你可不能带走,那大海碗里的肉,自己一家都能吃两顿的了。
“你们都拿,凭什么我不能拿?今天这肉我还就拿定了,天王老子来了肉也是我的。”
一把推开拦在身前的三大妈和于莉,贾张氏气势汹汹的护着怀里的大海碗嚷道。
“贾张氏你还讲不讲道理了?今天柱子结婚,我们可是都随了份子,也来帮了忙,这些折箩是柱子给我们的。”
“你可倒好,一不随份子,二不帮忙,就想捡现成的?没门,一根猪毛都别想带走。”
“你要是不放下,今天你就别想回家了!”
闫埠贵迈着四方步,不慌不忙的走到贾张氏跟前。
此刻优势在我,看我闫·诸葛·埠贵谈笑间,就能让贾张氏灰飞烟灭。
说话间,闫家众人围成了一个圈儿,把贾张氏困在中间。
“你们一群遭雷劈的玩意儿,仗着人多就欺负我,闫埠贵你个老瘪犊子,你不是想要肉吗?我给你”
眼看自己今天是不好脱身,肉也带不走了。
贾张氏气急败坏的,一下就把大海碗扣在了闫埠贵的脸上。
闫埠贵的脸上顿时就像满汉全席一样。
东一块肉,西一块鱼骨头,张开的嘴里塞了半拉丸子。
浓稠的菜汤子淅淅沥沥的顺着脸,洒的全身都是,饱经沧桑的眼镜也掉到了地上。
突然遇袭的闫埠贵,抹了把脸,把眼皮上的菜叶子划拉下来。
成了睁眼瞎的闫埠贵在地上划拉着眼镜。
嘴里的丸子没舍得吐出来,嘴里边嚼着边哀嚎着。
“哎哟喂,贾张氏你敢动手打人?解成,揍这个老虔婆子”
“老伴儿,快帮我找找眼镜,我看不见了”
拎着酒瓶子的闫解成,一瓶子甩到贾张氏的脸上,飞起一脚踹了过去。
最近和尝到甜头的于莉没少妖精打架,身上也没太多力气。
饶是如此,也把贾张氏给踹的后退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正正好好的,把闫埠贵的眼镜给坐烂了,脸色苍白的捂着胸口疼的直哼哼。
“解成,别再打了,真打出个好歹来,她就把你赖上了”
“奶奶奶奶你不要死啊”
“停都住手”
拎着两斤肥肉,迈着轻盈的步伐,哼着小曲儿的秦淮茹。
没想到自己刚出去一小会儿,回来就看到中院里又乱成了一锅粥。
孩子哭,大人叫,婆婆在地上。
原本还不错的心情,一下跌落到谷底。
我的亲娘咧,都嘱咐你别出来惹事了,怎么又冒出头来了?
上前费劲地把贾张氏从地上扶起来,秦淮茹就在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中,把事情的经过了解了个大概。
又是贾张氏贪得无厌惹的祸,这顿打一点儿也不冤枉。
拉着贾张氏,秦淮茹眼圈一红,小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各位叔叔婶子,大爷大娘,这事儿我替我婆婆给大家道歉了,对不住了。”
“看到柱子结婚,棒梗和小当也想吃肉,在屋里闹了半天了。”
“也怪我,今天身子不舒坦,要不就过来帮忙了”
众人听罢,感觉秦淮茹还算是个明事理的人,她怎么就摊上这么个无赖婆婆?
秦淮茹扯了把还想嘟囔两句的贾张氏,就准备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