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把镯子给磕坏了,刚回屋的李秀芝就把镯子小心地摘了下来,递给了何雨柱。
“柱子哥,这镯子应该挺值钱的,我平时也戴不着,你收起来吧。”
确实,哪怕是现在,这镯子在外行人眼里也不便宜,不是一般人戴的起的。
一个普通厨师的媳妇儿戴这么贵重的饰,就有点说不清道不明了。
“行,这是老太太给你的,我先帮你收着,等以后想戴了就和我说。”
接过镯子,何雨柱用手帕仔细的包了几层,揣在了裤兜里,顺手放进随身空间里了。
“柱子哥,你说非亲非故的,老太太给了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们怎么还啊?”
李秀芝心里有点忐忑,刚才要不是何雨柱在,她是万万不会收下这个镯子的。
“把心放肚子里就行,老太太这是喜欢你,拿你当孙媳妇儿了。”
“老太太年纪大了,又一个人住,以后啊咱们多过去陪陪她就行。”
对聋老太和易中海态度和做事的转变,何雨柱觉着有点出乎意料,但倒是也可以接受。
无论前世还是今生,自己都是吃软不吃硬的脾气。
人情世事,不就是讲究个你来我往嘛。
真要牛不喝水强按头,在背地里挖坑使绊子,那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日久天长见人心,你要真心对我好,那我何雨柱自然十倍、百倍的回馈你。
下午一点半左右,去而复返的张师傅,领着七八个人浩浩荡荡的来了。
“柱子,这是我找的帮手和我的几个徒弟,都是在一起干了多少年的搭档了,干起活儿来保管又快又好。”
“要是没问题,那就按上午咱们说的,我们就开工了。”
张师傅的雷厉风行,还挺对何雨柱的脾气。
说话办事干净利落,不拖泥带水。
“好嘞,那就辛苦各位师傅了,我是外行就不瞎指挥了,张师傅您看着来就成,有什么事儿您言语声。”
天气炎热,站在太阳底下一会儿就出一身汗,更何况还要顶着大太阳干体力活儿了。
何雨柱也是把炉子搬出来,让雨水和秀芝在院儿里烧上水,泡上茶水,煮上绿豆汤。
闫家也是全体出动,除了闫解成在上班。
闫埠贵和三大妈,于莉、闫解放、闫解旷,闫解娣,不分男女老幼的都来了。
刚才闫埠贵趁着吃饭前的功夫,开了个全家动员会。
特地强调了,要把这件事儿当做头等大事来对待。
除了能白捡一套旧家具,自己一大家子帮着干几天活儿。
等何雨柱这个厨师结婚请客,肯定少不了鸡鸭鱼肉,跟着也能混个肚圆儿。
闫埠贵暗地里也算了笔账,光看何雨柱这几天买的东西,又收拾房子又置办家具的。
少说也得花一千五六了,还不加各种难搞的工业票,先不说他这钱和票是攒的还是借的。
但何雨柱家底殷实是错不了的,他指头缝稍微漏点儿,就够自己捡的了。
其他的话倒是没听进去,闫家几人听到过几天能吃上肉。
也都两眼放光,打起了精神,哈喇子流了一地。
作为提前奖励,闫埠贵把汤里的两条小杂鱼,每条分成三份指甲盖大小。
一家人啃着窝头,就着咸菜条,喝了碗鱼汤,就把午饭解决了。
看着张师傅领着大队人马,闫家几人也赶忙跟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