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今天受到的冲击太大,各人都有自己的小心思。
院里众禽下班回来以后就各回各家,没有像往日一般,还在院子里扯两句闲篇儿。
门神阎埠贵今天也很郁闷,轧钢厂上班的这些人,一个个回来都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回来见了他,都是淡淡的打了个招呼,没等他回应,就急匆匆的进院了。
搞得阎埠贵想像平时一样,拦住个把人看看手里拿了什么,有没有便宜可占,都没有机会。
本着没占到便宜就是吃亏的基本原则。阎埠贵觉得今天吃了大亏。闷闷不乐的回了家。
“当家的,拿根小葱来,我切点葱花。”,听见阎埠贵进门,正在做饭的三大妈冲阎埠贵叫道。
“没有。”,阎埠贵没好气的答道。
“没葱啊!那来两瓣蒜也成。”,三大没注意阎埠贵的情绪不高。
“没有!”
“蒜也没有?今天院里他们都没买菜回来吗?”,三大妈不解。在她的印象里,阎埠贵要是两手空空,那肯定是回来的人啥都没有。不然,哪能逃得过他家老阎的手。
“今天他们进门都没理我,就一个个赶紧往家尥。连话都没搭上,哪有机会拿东西?”,阎埠贵抱屈道。
“啊?”,三大妈闻言惊讶了一声,从厨房走了出来。
“这是今儿轧钢厂出啥大事了?他一大爷、二大爷他们没跟你说?”。
“易中海进门一声不吭,闷头就往里走。刘海中那夯货,我叫他,他还冲我哼了一声,也没理我。”,阎埠贵更来气了。
“嘿!这轧钢厂是出什么事儿了?一大院的人怎么都不吭声?当家的,要不等会吃完饭。你去找一大爷打听、打听。”
“先吃饭。要真有什么事儿了。只要关系到咱们院子里的人。他易中海、刘海中一定要来找我商量。
我要是先去找他们了,到时候要是有什么好处,咱家得拿最少那份。我等他们来找我。到时候,最少得跟他们齐头。”,阎埠贵说道。
“还是当家的你看得清。成,咱就搁家等着他们上门找咱们。”,三大妈点点头。
刘海中一回家,就看见刘光天、刘光福两兄弟正爬床上一起看一本小书。
立马觉得气儿不打一处来,两只胖手就冲着腰间的皮带去了。
本来他家刘光齐前年考上了中专,明年毕业工作就是干部身份。让刘海中很是高兴,还在院里狠狠地得瑟了一把。
就算以后三年里,自己还没当上干部。等刘光齐毕业,这四合院第一个干部,还是他们老刘家的。
到那时候,他刘海中在这大院里,就是碾压所有人的身份、地位了。易中海也只能乖乖的老实让位,把一大爷的位置交出来。
可没想到,去年许大茂竟然闹了个干部身份转正,一下子把这大院头一个干部的名分给抢了去!当时就让他差点气背过气去。
今天厂里突然宣布,许大茂竟然当上了宣传科的代理科长,定了副科级!
这就不是干部身份那么简单的事儿了,人家现在成了名副其实的厂里的领导!和他们这些工人完全不在一个层面啦。
他家光齐明年毕业,也只是干部身份参加工作,要当上名副其实的领导,还得是科级以上。不说有没有机会,当不当得上。就算条件全满足,最少不得个三年、五年的?
可这三年、五年,人家许大茂就不会再往上升了?那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