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阎埠贵你看的这么清楚,其他人呢?接着说。”许富贵放下酒杯。
“轮到二大爷刘海中了。这刘海中其实最简单,压根就一草包。”许大茂先给刘海中定了性。
“丫大字儿不识几个,还整天的做梦当官,整个一官迷。他也不自己放点水瞧瞧,他是那块料吗?”。
许大茂晚上在厂里虽然没多喝,但现在跟自己老爹一起又喝了几杯,还是在自己家,说话开始有些放肆了。
刘海中就住对门,中间只隔着十多米远,再加上这后院里还有那么一个说聋不聋的老聋子。
许富贵抬手示意让许大茂先停下,给许母使了个眼色,让许母坐到窗户跟前去,并低声说。“看点对门,还有那位。”许母领会,搬张凳子坐到了窗户跟前。
“至于吗老爷子?”许大茂笑道。
“你小子,到底还是年轻。当然至于了,你当咱们这是防备刘海中那蠢货呢?那位,才是这四合院里最大的祸害!”
许大茂一听老爹的话,当然知道说的是谁。“您说的是……那个?”许大茂再确认。
“嗯!”,许富贵重重的点头确认。
“不至于吧?最坏的,难道不应该是那个伪君子吗?”许大茂说道。
“易中海?切!”许富贵一脸鄙夷。“那就是人家一奴才。”
“奴才?那谁是主子?”许大茂疑惑道。
“谁是?你说呢?”
“难道……是……她?”许大茂指了指聋老太住的后院正房。
“很多事儿你们年轻人压根不知道。就连我们这一辈的,知道的人也不多。
你只要知道,这院子,原先就是她的。年,娄半城就是从她手里,买下了除了后院她现在住的房子,中院何家的房子、易中海的房子,剩下的房子,作为娄家买卖的宿舍。咱家就是那时候搬进来的,你还记得不。”
许大茂点点头,他还记得。那是年o月的事。“我记得咱家搬进来的时候,易中海、贾家,还有柱子他家都已经在了。其他家都是后边搬来的。他们是什么时候搬进来的?”
“他们不是比咱们搬来的早,而是一直就住在这院里。易中海和贾贵,也是那时候进的轧钢厂上班。”
“您的意思是,娄半城当年买这院房子的时候,收易中海和贾东旭他爸进轧钢厂上班,也是交易的条件之一?”
许富贵点了点头。“易中海是带着手艺进的厂,贾贵狗屁不会,是跟着易中海打下手的。”
“那何大清呢?”,许大茂接着问。
“何大清搬进来,比咱们早几天。他也是从老聋子手里买的房。据说,还是何大清把这院卖房的消息,告诉娄半城的。”
“那年月,在四九城有这么大一套院子,可不是一般人家。她是前清遗老?”
“你见哪个遗老家女的小脚的?”许富贵说道。
“她娘家或者夫家,应该是北洋出来的,这院子北洋政府那年代,叫过一段时间将军府。至于后来怎么就落到她手里了,就不知道了。”
“照您这意思,易中海和贾贵原先都是她家的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