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也能写出县!”
李云霄嘴犟道。
“闭嘴!
你才写出一篇‘闻乡’,童生第四,比韩玉圭的一篇‘叩镇’还不如!”
李墨无比懊恼。
“若是父亲肯请秀才高手,提前给我写一份答卷,我怎会在县试考第四名。。。。?”
李云霄嘴上不服气。
既然他斗不过,那就找更多帮手呗!
“不争气的混账东西~!
提前一晚获知考题还不够,你还想要答卷?
若存此心,你这辈子也就止步秀才、举人,别指望中进士。
在家闭门三日,好好反省!”
李墨顿时勃然大怒,恨不得甩给李云霄一巴掌,怒气冲冲,转身拂袖而去。
县试考童生案首,他还能想法子助李云霄一臂之力。
待到考秀才、举人,要府试、州试,那是各凭本事。
谁有这通天的本事,可以在府城、州城一手遮天?
若有这本事,他也不至于仅是一尊县令。
。。。
江阴陆府。
陆家的长辈们,众秀才、举人大人们聚在厅堂,剖析着江行舟的这篇出县文章,赞叹之余,长吁短叹。
“输得不冤啊!”
“江行舟一篇‘出县’,冠绝第一!
韩玉圭一篇‘叩镇’,曹安、陆鸣、李云霄三篇‘闻乡’各有所长!”
“这篇出县构思之巧妙,非常人能及。。。纵然是我等,也做不出如此佳篇。”
“我陆府童生士子,当以江行舟为榜样!”
“我陆家簪缨世家的雄厚家底,没道理会不如他!”
陆鸣眼眶遍布血丝,他准备悬梁刺股,彻夜苦读,追赶上江行舟。
。。。
韩府。
前户部尚书韩明远老爷子,手中端着茶盏,彻夜端详了江行舟这篇《云深处·寻隐者不遇》许久,在府中来回踱步。
他长叹一声。
“令我韩家,所有蒙生研习此篇《云深处》!
文不如人,就要服气!
若是能从此篇中悟道一二,对自己的文道大有精进。
尔等彻夜研习此篇,若能读出其中奥妙,来年说不定也能中一童生案首。”
“是!”
韩府诸多蒙生,皆屏息凝神,聆听老祖宗教诲。
。。。
曹府书房。
“‘云深不知处’!
妙!
妙哉~!
我辈同窗学子,当以江兄为翘楚。”
曹安倒是彻底放下了,捧着抄录的《云深处·寻隐者不遇》细细研读,神情颇为如痴如醉。
恍惚之间,
他仿佛成了那位小牧童,遥指茫茫昆仑山中,云深不知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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