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率领大军将东辽军打得落花流水,耶律雄带着寥寥无几的残兵败将狼狈逃窜。而郭敬之这边也成功将南庆国的援军击溃,大获全胜。但苏牧心里清楚,这两支溃军若是不彻底解决,始终是个隐患,说不定他们还会重新集结,卷土重来。
“郭兄,耶律雄虽然败逃,但东辽军余部仍有一定的战斗力,南庆国的溃军也可能与他们合流。我们不能给他们喘息的机会,必须乘胜追击,彻底消除隐患。”苏牧对郭敬之说道。
郭敬之点头称是:“苏兄所言极是,我这就去整顿兵马,准备追击。”
就在他们准备追击之时,突然有士兵来报:“将军,前方出现一支不明军队,打着的旗号似曾相识,却又一时想不起来。”
苏牧心中一紧,立刻登上高处观望。只见远方尘土飞扬,一支军队缓缓而来,为首之人骑着一匹雪白的骏马,英姿飒爽。待这支军队走近,苏牧不禁又惊又喜,原来是曾经在青岩城结识的凤栖谷谷主凤璃,她身后还跟着一队身着奇装异服的神秘人马。
凤璃来到苏牧面前,盈盈一笑:“苏将军,别来无恙。我得知你与东辽军和南庆国联军交战,便带着我凤栖谷的盟友前来相助。没想到还是来晚了一步,看来苏将军已然大获全胜了。”
苏牧连忙说道:“凤谷主来得正是时候,虽说敌军已溃,但仍需追击以绝后患。只是不知凤谷主这位盟友是……”
凤璃侧身介绍道:“这位是离火寨的寨主烈炎,离火寨向来与我凤栖谷交好。听闻此次战事,烈炎寨主便仗义相助,率领寨中精锐赶来。”
烈炎是个身材魁梧的大汉,满脸络腮胡,他豪爽地大笑道:“苏将军,久仰大名。今日特来助你一臂之力,咱们一起把那些残兵败将收拾了!”
苏牧心中大喜,连声道谢:“有凤谷主和烈寨主相助,何愁敌军不灭。事不宜迟,我们即刻追击。”
于是,苏牧、郭敬之、凤璃和烈炎四人合兵一处,朝着溃军逃窜的方向追去。一路上,众人商议着追击策略,势要将这两支溃军一网打尽,彻底消除南庆国借助外力翻盘的可能,为进一步攻打南庆国创造更有利的条件。
苏牧等人率领联军紧紧追击着溃逃的东辽军和南庆国军队。耶律雄和南庆国援军将领深知一旦被追上,必将全军覆没,于是拼命逃窜。
“快,再快些!不能让大华军追上!”耶律雄一边策马狂奔,一边大声催促着士兵。但经过之前的苦战,士兵们早已疲惫不堪,不少人连马都骑不稳了。
南庆国援军将领也心急如焚:“要是能找个地方先躲起来,等大华军过去,再想办法重新集结就好了。”
然而,苏牧等人穷追不舍,根本不给他们喘息的机会。追了一阵后,溃军逃进了一片山林。这片山林地势复杂,树木茂密,对追击方来说,无疑增加了难度。
“苏将军,这片山林易守难攻,敌军若在里面设伏,我们贸然进去,恐怕会有危险。”郭敬之提醒道。
苏牧看着山林,沉思片刻后说道:“他们现在是惊弓之鸟,未必有心思设伏。但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凤谷主,你们凤栖谷的人擅长山林作战,麻烦你带领一部分人马从左侧迂回,烈寨主,你率离火寨的弟兄从右侧包抄,我和郭兄则带领大军从正面进入。务必将敌军逼出山林,然后一举歼灭。”
凤璃和烈炎纷纷领命,各自带着人马绕向山林两侧。苏牧和郭敬之则率领大军缓缓进入山林。
山林中寂静得有些可怕,偶尔传来几声鸟叫,更增添了几分紧张的气氛。突然,前方传来一阵声响,似乎是有人在奔跑。
“准备战斗!”苏牧低声喝道,士兵们立刻握紧武器,警惕地注视着前方。
果然,一群东辽军和南庆国士兵从树林中冲了出来,朝着大华军扑来。他们眼中充满了绝望和疯狂,显然是打算拼死一搏。
“杀!”苏牧一声令下,大华军与溃军在山林中展开了激烈的厮杀。溃军虽然拼命抵抗,但士气低落,且战斗力大不如前。而大华军这边士气高昂,在苏牧和郭敬之的指挥下,逐渐占据了上风。
此时,凤璃和烈炎也率领人马从两侧包抄过来,将溃军团团围住。耶律雄和南庆国援军将领见陷入重围,心中绝望,但仍不甘心就此投降。
“弟兄们,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与其被他们杀死,不如拼个鱼死网破!”耶律雄大喊道,试图鼓舞士气。
然而,在大华军、凤栖谷和离火寨的三面夹击下,溃军渐渐支撑不住,开始有人放下武器投降。耶律雄和南庆国援军将领看着大势已去,对视一眼,准备自刎以保尊严。但就在这时,苏牧大声喊道:“两位将军,且慢!若肯归降,我苏牧定不会为难你们。”
耶律雄和南庆国援军将领听到苏牧的喊话,心中犹豫起来。他们不知苏牧此言是真是假,若投降,能否保住性命和尊严。在这生死抉择的时刻,他们陷入了两难的境地,而苏牧也在等待着他们的回应,这场战斗的最终结局即将揭晓。
耶律雄和南庆国援军将领听到苏牧的喊话,手中的剑停在了半空。他们心中十分纠结,一方面,投降意味着放弃抵抗,可能会面临未知的命运;另一方面,继续抵抗下去,必死无疑。
南庆国援军将领率先开口:“耶律将军,你怎么看?苏牧此人,可信吗?”
耶律雄眉头紧皱,沉思片刻后说道:“如今我们已陷入绝境,若不投降,只有死路一条。听闻苏牧此人向来重义气,或许他真会饶我们一命。但我们也不能轻易相信,需试探一番。”
于是,耶律雄朝着苏牧喊道:“苏牧,你说归降便不会为难我们,可有诚意证明?”
苏牧微微一笑,说道:“两位将军,我苏牧向来说话算话。只要你们归降,我保证不杀一人,并且会以礼相待。你们的士兵,愿留下的,可编入我军,不愿留下的,我会发放盘缠,让他们回家。”
耶律雄和南庆国援军将领听后,心中稍安。但耶律雄仍不放心,说道:“苏牧,口说无凭,你需立下字据,我们才信。”
苏牧毫不犹豫地说道:“好,我这就立下字据。”说罢,他命人取来笔墨纸砚,当场写下承诺,并盖上自己的印章。
一名士兵将字据送到耶律雄手中,他仔细查看后,心中的疑虑终于消除了几分。但就在他准备归降之时,南庆国援军将领却突然低声对他说道:“耶律将军,此事恐怕没那么简单。苏牧或许是想利用我们,我们归降后,他说不定会让我们去攻打南庆国,那时我们便是南庆国的叛徒了。”
耶律雄心中一凛,觉得此言有理。他抬头看着苏牧,说道:“苏牧,我们归降可以,但你不可让我们与南庆国为敌。否则,我们宁死不降。”
苏牧心中明白他们的担忧,说道:“两位将军放心,我不会强迫你们做任何违背本心之事。只要你们归降,可在我军中担任闲职,为我出谋划策即可。”
耶律雄和南庆国援军将领对视一眼,最终下定决心,扔掉手中的剑,下马投降。苏牧见状,心中大喜,亲自上前扶起二人:“两位将军深明大义,今后大家便是一家人了。”
然而,苏牧虽然表面上热情相待,但心中也清楚,这二人刚刚归降,心思难测,还需小心提防。而耶律雄和南庆国援军将领心中也各有打算,他们表面归降,实则暗藏玄机,在这微妙的局势下,各方势力之间的关系变得更加错综复杂,未来的局势也充满了变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