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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素书世界(第3页)

知道别人的优点长处却不重视,对别人的缺点错误反而耿耿于怀的,则是作风粗暴。

使用的人不堪信任,信任的人又不能胜任其职,这样的政治一定很混浊。

依靠道德的力量来治理人民,人民就会团结;若一味地依靠刑法来维持统治,则人民将离散而去。

小的功劳不奖赏,便不会建立大功劳;小的怨恨不宽赦,大的怨恨便会产生。

《素书》上说,小怨不赦,则大怨必生。奖赏不能服人,处罚不能让人甘心,必定引起叛乱;赏及无功之人,罚及无罪之人,就是所谓的残酷。

听到谗佞之言就十分高兴,听到忠谏之言便心生怨恨,一定灭亡。藏富于民,以百姓的富有作为本身的富有,这样才会安定;欲壑难填,总是贪求别人所有的,必然残民以逞。

怨恨产生于不肯赦免小的过失;祸患产生于事前未作仔细的谋画;幸福在于积善累德;灾难在于多行不义。轻视农业,必招致饥馑;惰于蚕桑,必挨冷受冻。得人必安,失士则危。招来远客即富,荒废农时则贫。

上位者反覆无常,言行不一,部属必生猜疑之心,以求自保。对上官轻视怠慢,必定获罪;对下属侮辱傲慢,必定失去亲附。近幸左右之臣不受尊重,关系疏远之臣必不安其位。自己怀疑自己,则不会信任别人;自己相信自己,则不会怀疑别人。

《素书》有问“总是怀疑别人,是这个原因吗?”

邪恶之士决无正直的朋友;邪僻的上司必没有公正刚直的部下。行将灭亡的国家,决不会有贤人辅政;陷于混乱的政治,决不会有善人参与。

爱人深者,一定急于求贤才,乐得于贤才者,待人一定丰厚。国家即将称霸,人才都会聚集来归;邦国即将败亡,贤者先行隐避。土地贫瘠,大物不产;水浅之处,大鱼不游;秃树之上,大禽不栖;疏林之中,大兽不居。

山势过于陡峭,则容易崩塌;沼泽蓄水过满,则会漫溢出来。弃玉抱石者目光如盲,羊质虎皮者虚于矫饰。

拿衣服时不提领子,势必把衣服拿倒。走路不看地面的一定会跌倒。

房屋梁柱软弱,屋子会倒塌;才力不足的人掌政,国家会倾覆。脚下受寒,心肺受损;人心怀恨,国家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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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山将要崩塌,土质会先毁坏;国家将要衰亡,人民先受损害。树根干枯,枝条就会腐朽;人民困窘,国家将受伤害。

与倾覆的车子走同一轨道的车,也会倾覆;与灭亡的国家做相同的事,也会灭亡。见到已发生的事情,应警惕还将发生类似的事情;

预见险恶的人事,应事先回避。害怕危险,常能得安全;

害怕灭亡,反而能生存。人的所作所为,符合行事之道则吉,不符合行事之道则凶。

吉祥的人,各种各样的好处都到他那里;不吉祥的人,各种各样的恶运灾祸都向他袭来。这并不是什么奥妙的事,而是自然之理。

务善策者无恶事,无远虑者有近忧。同志相得,同仁同忧,同恶相党,同爱同求,同美相妒,同智相谋,同贵相害,同利相忌。

同声相应,同气相感,同类相似,同义相亲,同难相济。同道相成,同艺相窥,同巧相胜。

以上这些都是自然而然的道理,凡人类有所举措,均应遵守这些规律,不可与理相抗。

把自己放在一边,单纯去教育别人,别人就不接受他的大道理;如果严格要求自己,进而去感化别人,别人就会顺服。

违反常理,部属则难以顺从;合乎常理,则办事容易。部属难以顺从,则容易产生动乱;办事容易,则能得到畅通的治理”

话说明朝末年,广平府永年县善寨村,出了个名人,姓张名盖(张盖,详细生卒年代待考,一字命士,号箬庵,直隶永年,今河北省永年县人,清初河朔诗派的重要作家,与申涵光、殷岳并称畿南三才子,以能诗闻,工草书,善鼓琴,有《柿叶庵诗选》传世。甲申之变、明清易代之际,张盖曾与申涵光、殷岳、杨思圣等人避乱隐居于沙河县西部之广阳山,并结下生死之交)诗人、书法家。后世人称他的草书为“明朝第一”。他一生狂放不羁,怪异无常。

天启年间,张盖在滏阳河畔收徒讲学,慕名前来拜师的络绎不绝后来这些徒弟大都考上了举人。

有一天,他讲完课,清了清嗓门儿,大声地对弟子们说道:“朝廷近期将举行会试,我决定从你们当中筛选三个优秀的,与我一起进京赶考。你们都准备一下,三天以后,就在此间进行测试。”

众徒哪敢怠慢。皆是唯恐失去了这次师徒一同赶考的绝佳机会。

其实张盖早就有了进京赶考的资格,可他偏偏要等到现如今,才和弟子们一块儿去赶考。

三天后,测试完毕,成绩一公布出来,大家羡慕嫉妒恨的眼光,齐刷刷地集中在前三名弟子身上。

却只只听张先生大声说道:“后三名,站起来!”然后他看着那三个弟子道:“我说后三名,你们仨听好了,明天一早与我一同赴京赶考”。

大家闻听张先生之言,一个个皆是瞪大着眼睛,疑惑不解“这后三名,咋会就成了,成绩优秀的代表!得与先生一起去参加会试呢?!”

然第二天一早,师徒四人打点停当,真就朝京城而去。

行至傍晚时分,将到顺德府城时,大家皆是饥肠辘辘,疲惫不堪。走在后面的两个弟子便悄悄咬起耳朵来:“咱们先生平时吃惯了粗茶淡饭,咱们自也没回家去拿钱来,谁知道这一路上会受些什么罪来着呢!”。另一个说道:“先生不是会写字吗!?兴许能卖些钱花花”一个即是回道:“哎呀!你不懂,他那是在广平府城,可到了外面,谁还会认他呢!?”

一行进了顺德府城,张盖领头在前行,路过好几个门面普通的旅店,只是摇着头,竟没有一个中他意的。最后来到一间听“清风楼”的酒楼附近,他看见有一家豪华气派的客栈,这才决定住下。

张先生自己挑选了二楼一个大雅间,又立即吩咐店小二,备了一桌上等的酒菜。

站在他旁边的弟子急忙拉扯他的衣角,并不断摇头示意他“不可如此”。

张盖见状,却是大声说道:“怕什么呢!先生我有的是钱。”尔后他又对店小二说道:“小二,你去把店里参加赶考的公子哥,全都给我叫过来,就说这里有个贵人要见他们!”

店小闻言,欢快回道“好嘞!”又欢快地跑下了楼去。

张盖一声吩咐“弟子们,笔墨伺候!”当即文房四宝,摆上了桌子。

这时,只听得楼梯咚咚作响,仔几个年轻的秀才,便朝这房间里走了来,他们一个个锦衣绣带,皆是富贵不凡之人。

要知道,能住进这等豪华旅店的人,哪怕只是个秀才,也不是那没钱的主!

他们挤进房中,看见屋内那方的读书人,正簇拥着一个中年先生,而此时那先生正在挥毫泼墨,一个个便瞪大了眼睛,屏住了呼吸。

一时“金榜题名”四字草书写于纸上,书写得那真是如枯藤怪石,有识得草书劲道的秀才便是小声嘀咕起来“这位,莫非就是那大名鼎鼎的“畿南三才子”之一的张盖,张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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