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拍了一部电影,说中医诊断错误,导致一个病人病危,是西医力挽狂澜,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然而,事情就这样神奇的发生了,电影依然顺利发行。
这就是某只神秘大手的力量,普通老百姓议论也罢,愤慨也罢,根本改变不了任何。
所以,他无意做中医,只是想多个技艺傍身,或许将来能为他拓展人脉发挥作用。
仅此而已。
周腊梅怔了怔,好久没说话,似乎很失落,最终叹了口气,
“算了,本来就是这样,我还执着什么?明天我就教你望闻问切。”
经过这些年,她怎会不知中医的地位,只不过还抱着一丝幻想,希望有一天能在孙子手里发扬光大。
但是陈远志把话说清楚了,幻想破灭,心里反而坦然了。
老人看得很开。
以后陈远志想学,她就教,不想学就算了。
不强求。
李红旗和张新民又来了。
前半场陪着玉竹一起去采蘑菇,晌午也不走,说想吃忆苦思甜饭。
“以前那种粗茶淡饭,你们真吃的下啊?反正我是吃不下!”
不是陈远志挑食,实在是以前的饭难以下咽。
黑面窝窝头,又粗又硬,吃着都拉喉咙。
还有纯玉米面的,又干又硬又涩,刚出笼还凑合,稍微放一会儿,咬着都费劲。
他是一点都不想吃!
张新民忍不住干笑着说,“你们别听他的,有吃啥吃啥就行,最好掺点白面,不然太拉喉咙了!”
玉竹微笑着说,“行,晌午让你们尝尝我做的手擀面。”
“姐,我来做吧,你们看着把调料烘干,别糊了!四姐,你去抓鸡。”
说过要请李红旗和张新民吃饭的,自然不能一顿手擀面敷衍了事。
家里喂了三只鸡,宰了一只,还有两只,正好再宰一只,在开始盖房子之前,把它们吃完。
陈木蓝皱着鼻子:“为啥又是我?”
陈远志理直气壮,
“我怕鸡圈熏得慌!”
陈木蓝气得打他一下,“我就不怕是吧?”
陈远志嘿嘿笑,“谁让你是我四姐呢?”
陈木蓝顿时就没招了。
“行行行,我去行了吧?”
木蓝抓鸡,鸡飞狗跳。
没有狗,陈木蓝咋咋呼呼,很快就带着几点鸡屎出来了。
“鸡给你,一会儿做好吃点,我要多吃点,也不枉我两手鸡屎!”
“杀鸡的时候,不也有鸡屎,我说什么了吗?”
这么一说,陈木蓝顿时无话可说,搂着陈远志脖子嘿嘿笑,“咱姐俩谁跟谁啊,一个娘胎里出来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是?”
“行了,你去烧热水,我先给鸡放血,一会儿做大盘鸡。”
烧水,放血,拔毛之后,剁掉鸡头,从中间攉开。
接下来就是把里面的脏东西处理干净,鸡素子、鸡肠子就不要了,直接当垃圾扔了。
还有肺也不能吃,掏出来直接扔。
鸡屎包拿出来刚要扔,周腊梅忽然走过去说,“鸡内金不要扔,晒干了放着,去积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