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儿看了一眼父王和娘亲的神色,虽然他不知道他们过去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是也知道那是不能被外人所知的,而且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他不能让一个疯疯癫癫的人过来让娘亲不高兴。
裴肆瑾面色冷峻,并未阻止煜儿。
而且裴肆瑾自然知道她要说的是什么,不就是一些楼晚棠和陆北淮的过去吗?
她知道的,他只会更清楚。
犯不着为了一个这种人的几句话和楼晚棠闹,他可是好不容易让楼晚棠不闹了,好好的待在他的身边。
只不过。。。。。。
裴肆瑾看着楼晚棠有些慌乱的眼神,眯了眯眼,说道:“夫人在怕什么?”
“没、没有。。。。。。”楼晚棠摇头,不敢去看他的眼神。
裴肆瑾又看了看周围散落的东西,猜出应该就是楼晚棠生气时推下的。
小荷的出现,居然让她如此失态。
是因为,想起当年的事?
依旧心有不甘吗?
裴肆瑾的心沉了下来,可他并没有表现出来,楼晚棠对陆北淮还念念不忘的事,他本来就很清楚。
不久前还用了那样的手段欺负到她怕,逼着她一遍又一遍的叫他“夫君”,说着今生只爱他的话,他才能欺骗自已,楼晚棠是爱他的。
可欺骗之后,他也清楚的意识到,她不爱。
但他更清楚,不爱就不爱,只要她不敢离开,好好待在自已身边,其他的都不重要。
楼晚棠这个时候缓了过来,知道刚才的话太苍白,不足以让他放过自已,继续道:“夫君,我只是见到不喜欢的人,不高兴了而已。”
“娘亲不要不高兴。”予安关心的拉着她另一只手,撒娇道:“待会予安给你抓一只小兔子来。”
抓一只小兔子。。。。。。
楼晚棠恍惚的想起,她好像在哪听到过有人对她说过差不多的话。
算了,不记得了。
楼晚棠垂眸,摸了摸予安的头,说道:“好,那予安注意不要受伤,抓不到就算了。”
“抓不到我来抓。”裴肆瑾不甘示弱的在旁边开口,点了点予安的脑袋,“你拿着你的小弓箭一边玩去。”
“父王少瞧不起人。”予安气呼呼的瞪着他,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楼晚棠,发现她脸色没那么苍白后,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那个该死的人,让娘亲不高兴了。
不过,娘亲似乎对那个陆将军,好像真的不一般。
此时陆北淮已经离开这里,他们各自避嫌,没有让事情发酵,但在众人看来,陆北淮和楼晚棠曾经有过一段情的事,已经坐实了。
可他们再好奇,也不能真的跑去问,只能装作不感兴趣的样子,时不时低声交谈着。
楼晚棠并不在意别人说,只是今天看到小荷的出现,让她忍不住的想起往事,一时之间心力憔悴。
对裴肆瑾说道:“夫君,狩猎快开始了,你先去准备吧。”
裴肆瑾定定的看了她好一会儿,在楼晚棠要绷不住躲开他的目光时,他才笑道:“好,那夫人等我一会儿,今日的奖品是一支凤蝶玉簪,上面镶嵌的蓝宝石精致,我想夫人戴上定会光彩照人,等我给你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