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裴肆瑾不悦的眯了眯眼。
大夫紧张的回道:“王爷,这些药材特殊,有一些甚至都没有见过,哪怕是在宫廷,都没有这样的药材,所以。。。。。。”
他得老老实实的等到最后一副药得到手,才能起身回京。
裴肆瑾攥紧了手,他们还要在这里待九天,其实这不算久,只不过对他来说过于煎熬。
他就该直接将那高月苒绑了严刑逼问,得到解药方子之后就离开。
可要是这样做,楼晚棠肯定会知道,到时候对他生气。。。。。。
一边是他无理取闹的样子,一边是陆北淮深明大义的样子,对比之下,岂不是更加显得他不够好?
然后她心里就想着对方了。
一想到这个,裴肆瑾有再多的冲动,都不得不忍了下来。
他从未如此憋屈过,自从来了云城,他像极了一个怨夫,就怕什么时候被夫人给嫌弃了。
既然这样,不如看开点,尽量多讨夫人欢心。
毕竟他也从暗卫那里知道了,陆北淮在找楼晚棠时,楼晚棠说的那些话。
不管是真是假,足以证明楼晚棠是不会离开他的。
裴肆瑾将自已收拾干净,他听说晚上有灯会,许多暧昧或者相恋的男女都会相约灯会,就为了和心上人许愿永远在一起。
这也是云城的一个传统节目,他猜想楼晚棠应该很怀念。
所以他陪她多玩几天也是可以的。
毕竟他是一个宽容大度又温柔体贴的好夫君。
裴肆瑾想着,自我满足的先去沐浴一番,难得的没有把楼晚棠抓过来陪他。
而此时,楼晚棠不得不来前厅接待客人。
来的人,正是前段时间被裴肆瑾罚跪了一天,如今还敢厚着脸皮过来的楼二叔一家。
“棠儿啊,二婶我小时候还经常抱你呢,双儿的婚事还没着落,你身为堂姐,有什么好的男儿,可要帮看看啊。”
楼二婶一脸殷勤的过来,拉着楼晚棠的手故作亲热的说道。
楼晚棠不动声色的将手抽回来。
楼父要公务在身,楼母则因为裴肆瑾中毒的事,所以有些担忧,已经去寺庙祈福去了。
家里就剩下她和裴肆瑾,楼二叔一家过来,就只能她来接待。
楼晚棠委婉的说道:“二婶,婚姻是人生大事,我不好帮看。”
“这怎么不好,你可是王妃,肯定认识很多京城的达官贵人,那儿的公子哥,肯定个个是人中龙凤,你随便介绍一个,双儿的亲事就成了。”
“我在京城甚少出门,所以这个忙我不好帮。”
楼晚棠不耐烦应付他们,起身说道:“我还有事,二叔二婶要是有什么事,可以等到爹娘回来再谈,失陪了。”
不给他们阻拦的机会,楼晚棠很快走出了前厅。
但还没出去多久,楼秋双就追了上来,“堂姐,等一下!”
楼秋双快步走到楼晚棠面前,装作一脸无奈的样子说道:“堂姐,刚才我爹娘说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他们对我的亲事实在是太在意了,总怕我嫁的不好,所以才心急了一些。”
“没事。”楼晚棠摇头。
其实她并不明白,当时都闹得那么僵了,为什么他们还能若无其事的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