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时鸢悠哉悠哉的吃饱喝足,看着陈时安带着郎中来来去去,陈母的病好似陷入了绝境。
也不知谁说了句:“不知世子可听过神医门?”
“自是听过。”从几年前就经常听人提起,神医门有人出山了,那人在京中行走,医术着实了得,任何疑难杂症到了她手上都能治愈。
“侯夫人这情况怕是只能请那位来才行。”
纪时鸢坐直身子,哎呀,这是在说师父吧,想请我师父上门,呵,有得玩儿了。
陈时安眉头紧蹙,“我听闻那位给人看病讲究眼缘,若不得她眼缘,哪怕给她万两黄金都不出手。”
纪时鸢撑着椅背的手一滑,差点儿从椅子上摔下去,哎呀我的天啊,这说的是我师父吗?
是吧是吧,就师父那秉性完全干得出这种事情。
刚弄出的动静吸引了屋里其它人,纪时鸢未曾在外露过面,唯一几次出门还都是陪陈允礼。除了经常来府上的贾郎中,其它人都不认识她。
看她做派应该是府上的主子,此女容貌如此之甚,只一眼就晃了神,只怕是世子的心头好,陈时安没介绍这些人也不敢问,正要转过头当没看见。
纪时鸢拍拍手站起身,伸手指着床上的陈母:“诸位,老夫人这只怕不是病,我瞧着怎么像是”
“纪时鸢你给我闭嘴!”陈时安低吼,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纪时鸢非要这般丢脸不懂装懂吗?婉欣就从不会这般胡言乱语,但凡她开口那都是有十足把握的。
他跟纪时鸢认识这么多年,她除了空有一张美貌,啥也不会。
纪时鸢憋嘴,不说就不说,既如此那她就先走了,这热闹也看够了。
其他人面面相觑,这啥情况?
贾郎中恨不得把头埋地上去,我啥也不知道,别看着我。
屋里的人都没看到,纪时鸢走时勾了勾手指头,有什么东西跟着她一起离开了。
她前脚刚走,后脚陈母就醒了,杨嬷嬷惊得大喊:“世子,老夫人醒了,快让郎中们来瞧瞧。”
杨嬷嬷心里升起一个念头,纪氏在这里时老夫人昏迷不醒,她一走老夫人就醒了,纪氏这是克老夫人吧!
陈时安请了加贾郎中在内总共五个,几人依次上前诊断,最后得出的结论跟之前一样,这病他们治不了。
开了些安神吊命的药纷纷告辞。
陈母双眼死死盯着虚空,好似那里有什么东西。
吓得陈时安上前握住陈母手:“娘,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世子,有句话老奴不知当说不当说。”杨嬷嬷犹豫再三道。
“杨嬷嬷,你是家里老人,家母最为信赖的老人,我也是你看着长大的,有什么话你直说。”陈时安心里没底,派人给父亲送了消息,到现在都没回来,母亲又这般他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杨嬷嬷示意陈时安屏退其它人,这才凑近压低了声音道:“世子,你不觉得夫人变得有些怪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