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又谈论了一些细节,季桐快到午时才离开李家。
李大刚挽留道,“成哥儿,这都午时了,吃了午饭再走吧。”
李松也道,“是啊,成哥儿,吃了饭再走吧。”
“不了,我和二哥说了会回去吃饭。”
季桐在回去的路上,想着办完一件事了,下午肯定会无聊,不然还是先看些书好了,要去读书了,先看看书也不错。
可这书,只有江跃那里有,不知道他下午在不在家。
季桐吃过午饭之后,还真去了江跃家,不会江跃不在家,锁上了大门,不知道去了何处。
此时的江跃正冷着脸驾车往普陀寺的路上,马车上是江擎和林飘飘,此时两人正在马车上颠鸾倒凤。
江跃在车门外听着里面的污言秽语,恨不得现在就把里面的人扔出马车,不知道想到什么,握着缰绳的手愈发用力。
马车突然颠簸了一下,里面传来一声高亢的呻吟,下一秒,林飘飘娇喝一声,“江跃,你要死啊,驾车不会小心点啊,啊,痛死我了。”
江跃眼睛都是不耐烦,在车厢外从鼻腔里‘哼’了一声。
午时一刻的时候,三人才到普陀寺的山脚下,山脚下还有一片湖泊,现在乌云盖日,映射在湖面上像是一块碧波般的玉石。
不过江跃没心情欣赏这份美景,此时他紧紧地盯着对面高山上的寺庙,整个人散发着不耐烦的气息。
江擎去向船夫要船,林飘飘这时候眼神阴侧侧地看着岸边的江跃,脑子也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江跃知道林飘飘不怀好意的目光,但是他不想搭理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所以连个眼神都未给她。
不一会儿,江擎和船夫谈好了价,几人开始登船,林飘飘辅一坐下,就‘哎呦’一声喊道,“擎哥,我头晕,我头好晕啊。”
江擎一脸心庝,爱惜道,“飘飘儿,你怎么了,那里不舒服?”
江跃嫌恶地撇过头,不想再看。
林飘飘没骨头似的靠在江擎身上,直囔囔,“头,我头不舒服,想吐!”说着,侧过头就要干呕。
却在两人看不到的视线楚,勾起了嘴角。船夫看见了,心道不知道这女人打的什么算盘。
江擎格外温柔,哄着她,“来,我给你揉揉,你以前不是不晕船的吗?今儿个是怎么回事?”
“哎呀,人家就是不舒服嘛。”说着,撅着一张小嘴。
江跃冷眼看着作天作地的林飘飘,一点都没有搭把手的意思,反而冷冷道,“你今天就应该让林家全来,这样你就舒服了。”
林飘飘听了这话,内心恨得牙痒痒,趁着现在正是不舒服的时候,对着江擎撒娇道,“擎哥,你看他,怎么能这样对自己的继母说话!”
江跃冷唇反讥,“你又不是我母亲,在这里瞎认什么亲?”
林飘飘气急败坏道,“什么?你说什么!”
江擎这时候看着气急的林飘飘,更加心庝,对着江跃候道,“江跃!在这个时候了,你就别再气飘飘了,还有,没人让你认她当母亲,但是最起码你要尊懂她!知道吗?江跃!”
船夫看着女人得意的脸色,才明白这复杂的家庭关系,而这继母却是个不好相与的,难怪这少年对着自己的继母没有好脸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