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撕了!”
“摁住!”
“别让她逃了!”
腌臜的暴室,后宫嫔妃们脱光了衣服,站成一排等着做检查。
从脸蛋到胸到脚,每一处都被嬷嬷们上下其手。
这些嫔妃都是官家小姐,何曾受过这等羞辱?遑论检查后还要在隐秘处打上记号。
“无疾,抬走。”
那检查的老嬷嬷肃着脸,熟练地在那嫔妃身上画了个大红勾。
“下一个,抬上来。”
沈初梨被一盆冷水泼醒,立即对上嬷嬷严厉的脸。
她转身想逃。
却被人拖了回来,剥掉衣裳,光着抬上案板。
两名宫女抓住她,牢牢固定在木笼上。
“太子妃,您多担待点,太子要彻查后宫与摄政王通。奸的嫔妃,每一处都要检查,得罪了——”
说着,她三两步走到木笼前,粗暴解下沈初梨手腕上的铐子。
拿着朱笔,划过她前胸、小腹。。。
沈初梨流着泪摇头。
可无济于事。
宛若一头被剥光皮的肉羊,以最耻辱的姿态,任人观摩。
“竟还完璧?”
那嬷嬷惊愕一声。
紧接着,眼神骤然一狠,“三年没破瓜,等着孝敬摄政王呢!”
“啊!
!”
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声,垫在身下的元帕落了红。
她的身子细润如脂,粉光若腻,在昏暗的暴室里白得刺眼。
只是身下一条赤蛇顺着腿根蜿蜒而下,浸湿了鞋袜。
沈初梨躺在案板上,心中悔恨无比。
她是镇国大将军府的嫡千金。
因爱慕太子霍景恒,不惜自毁清白,下药逼他和自己躺了一夜。
太子顾惜名声娶她入宫,却并不怜惜她。
一场赛马比赛,她得罪了太子宠妾高南柔,被罚入冷宫。
三天三夜滴水未进,又被拖到暴室,接受肉羊羞辱。
高南柔想毁了她的清白。
把荡。妇二字烙在她脸上。
让她含冤而亡。
暴室嬷嬷精通各类刑具,折磨人很有一套。
把双腿固定,手中捻着沾了花柳病娼妓血液的银针。
从小腹,到腿根,密密数十枚银针蜈蚣似的排列,触目惊心。
沈初梨会医术,故而明了嬷嬷故意挑痛穴刺入,让她浑身如被数千条蛇蚁啃噬,求死不得。